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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,你不要過來,我爸是臨海首富張天為,我……”
江平隨意一動,張狂立刻緊張地發出警告。
只是他發現江平沒有理會自己,而是將雲若水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沙發上。
“主人!這是小春配置的金瘡藥。”
小冬上前,將一瓶白色粉末遞給江平:“絕對可以保住主母的容貌。”
江平接過藥粉,一邊小心翼翼地為雲若水上藥,一邊自責流淚:“別怕,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,往後餘生我會一直守護你。
我已經為你打造了一座如同世外桃源的城市,你一定要好起來。”
“啊哈!”
看到江平和那個殺神似乎沒想傷害自己,冷靜下來的張狂恍然大悟:“原來你就是當年強姦這賤人的那個流氓啊!”
“真是可笑!這個賤人被你強了,現在卻不讓我爽,她活該被折磨。
還有你,膽敢闖入我家,這是找死!”
越說,張狂心中底氣越足,仗著膽子道:“小子,你好像以前家境不錯,只可惜沒落了,跑到東洲投奔朋友,卻因為強姦,成了罪犯。
看你這民工一樣的穿著,你這是刑滿釋放了嗎?”
張狂一邊說話,一邊向門口挪步,故作大氣地喊道:“既然你想重溫舊夢,那我也不奪人所愛。
你帶著這個賤人走吧,我也不計較你殺我手下的事情了。”
“再動一步,要你腦袋!”
沒等江平開口,小冬猛地抬手,用刀隔空指向張狂。
“噗通!”
面對小冬的威脅,虛張聲勢的張狂跌坐在地上,再也不敢動一下。
他不怕江平,但那個女人卻是剛剛砍殺了他所有保鏢的殺神,惹不起啊!
“主人!要如何處理這個禽獸?”小冬開口詢問。
“給我活剮了他!”
江平一邊小心翼翼地為雲若水處理傷口,一邊冷漠地回應。
此時已經沒有任何詞彙能夠形容他心中的憤怒,但既然雲若水安全了,那他也不著急弄死張狂。
一刀殺掉,太便宜了。
他要讓張狂生不如死,讓其背後的家族也付出代價。
“諾!”
聽到這話,小冬甩手舞出一朵刀花,嗜血地看向張狂。
“你,你們不能這樣對我,我爸是臨海首富張天為,我是張家獨苗。”
張狂癱坐在地上,顫抖地喊道:“我可以賠錢,一千萬,一個億都行。”
“晚了!敢動我的女人,必讓你十倍百倍償還。”
江平猛地抬頭,雙眼赤紅地看向張狂:“我要剮你三千六百刀。張家不救你則罷了,若是敢出頭……
我就讓你全家死絕,雞犬不留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
面對江平嗜血堅定的眼神,張狂心涼了,再加上眼前滿地屍骨,他知道對方真的敢殺人,頓時怒吼道:“你敢!”
恐懼到了極致就是憤怒!
張狂激動地從地上爬起來,咬牙怒吼:“如今是法治社會,殺我,官方絕對不會放過你!”
“你欺辱若水的時候,可曾想過王法?”
“我,我乃臨海首富張天為的獨子,我張家稱霸臨海多年。”
“敢動我,你們也別想好過!”
張狂依舊不死心地嘶吼。
“聒噪!拉出去行刑!”
江平懶得廢話,一邊為雲若水清理傷口,一邊厭煩地命令。
“來人啊,救命啊!”
看到小冬提刀走向自己,張狂驚恐地呼救,然後外面就真的來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