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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萬萬不可!”
雲松立刻搖頭,忌憚地說道:“我已經下了封口令,誰也不準將今天的事情洩露出去。
就是不想讓老爺子知道這件事。”
“為什麼啊?”
“你可真是沒有腦子!”
雲松沒好氣地白了雲若兵一眼:“丁寶柱和他的岩石集團在江州市已經算是準一流勢力,而我雲家不過是個三流家族。
若是讓老爺子知道雲若水擁有丁寶柱這樣的靠山,就算是為了巴結丁寶柱,也勢必會重用雲若水。
甚至雲華一家也有可能因此翻身,我們將會相當被動。”
“對對對!絕不能讓老爺子知道。”
雲若兵恍然地點頭,隨即擔憂起來:“可是不行啊!老爺子已經知道雲若水讓岩石集團歸還欠款的事情。”
“老爺子壓根不會關心雲若水是如何收回欠款的。”
雲松冷冷一笑,篤定地說道:“雲若水仗著與丁寶柱關係不一般,才能收回岩石集團的欠款。
可欠雲氏錢的公司有十幾家,她總不至於和十幾家公司的老總都有關係吧。
除非她能將十幾家公司的欠款,全部收回,要不然老爺子壓根就不會用正眼看她。”
“原來如此!”
雲若兵恍然大悟,陰冷地說道:“雲若水那個賤人雖然收回了岩石集團的欠款,但她終究還是公司的收封專員。
其他欠債的公司也都不是神油的燈,等她去其他公司要錢的時候,一樣不會有好下場。”
“沒錯!十幾個收封專員非死即傷,我就不信雲若水能全身退。”
雲松一臉狠毒地說道:“她碰巧和丁寶柱有關係,可其他公司卻沒那麼好說話了。”
就在雲松父子期盼雲若水被其他欠債公司收拾的時候,桌子上的辦公電話突然響了。
“喂!什麼事情?”雲松懶洋洋地接通電話。
“報告總裁,天水集團的張總來了。”
“什麼?”
雲松猛地起身,掏了掏耳朵:“你再說一遍!”
“天水集團的張總,張春生來了,人已經到大門口。”
“嘶嘶撕!”
雲松倒吸口涼氣,緊張地交代道:“立刻通知所有高管,隨我一同去迎接張總!”
結束通話電話後,雲松就匆匆忙忙地向外跑去。
“爸!發生什麼事情了?”雲若兵一臉不解地跟在雲松身後。
“天水集團的張總來了!”
雲松頭也不回地說道:“張總的兒子乃是江州官方的二把手。
也正是因為這層關係,天水集團才敢拖欠我們七百萬的工程款不還。”
“我的天啊!張總的實力不在丁寶柱之下,怎麼親自到我們公司了。”
雲若兵震驚地喊道。
“哼!張總才是真正的大佬,丁寶柱不值一提。”
雲松冷哼一聲,不屑地說道:“丁寶柱再牛叉也不過是見不得光的灰色勢力,而張總卻是身家清白的大佬。”
“對對對!那我們只需要好好巴結張總,就不用再害怕丁寶柱了。”
雲若兵連連點頭,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表現。
當雲松父子帶著一群公司高管,來到一樓大廳時,一個頭發花白,穿著雞心領襯衫的老者正坐在沙發上喝茶。
“張總大駕光臨,令我雲氏蓬蓽生輝,有失遠迎,還請恕罪。”
雲松小碎步地跑到張總面前,熱情地向老者伸出手。
“雲若水小姐在哪裡?”
張春生撇了一眼雲松,並沒有與其握手,開口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