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前兩年開始也好過了,不僅好過,連她都有金鐲子戴了,也都是靠著二弟才有今日的。
如今二弟要用銀子,她哪裡會推脫不給呢?
蕭寒錦真是解釋累了:“真的不需要,府城那邊早就安排好了,銀子也都夠用!”
而且最近跑腿的生意已經做起來了,再怎樣也不至於手裡沒有銀子。
他若是一回來就收了這些銀子,連他自己臉面上都過不去。
這邊僵持著,外面卻突然傳來江以寧的呼喊聲,蕭寒錦趕緊應聲,前者便立刻推門進來,他探進腦袋,小聲詢問:“在說悄悄話嗎?”
“不是。”蕭寒錦被他逗笑,抬手示意他進來。
江以寧笑著走近,就瞧見了王秀蓮手裡捧著的小箱子,他狐疑:“這是做什麼?誰要用銀子嗎?”
“給你們拿去用。”王秀蓮說。
“可我們有銀子呀!”江以寧不解,但還是看向蕭寒錦,“前幾日不是剛給我買了玉鐲嗎?那時咱們還有好些銀子的,已經都花掉了嗎?”
王秀蓮和蕭永福愣住了,那縣城的玉鐲子得多貴!
但他們也由此知曉真是自己弄錯了,二弟好像確實不太需要他們的銀子。
蕭寒錦失笑:“所以是真的不需要,大哥大嫂還是好好收著自己花吧。”
財不外露,聽們這樣說蕭永福夫婦也就沒再堅持,便又將銀子重新藏了回去。
幾人這才到外面繼續安排做事,因為也算是是蕭家的喜事,村裡不少人都願意來幫忙,這樣的喜事沾沾都是好的。
何況,別的他們雖然看不懂,但楊厚送來的定親物件他們當時可都見了,各種點心盒子首飾盒子,有人仔細瞧了,還有金鐲子呢!
誰不知道那楊厚是個鐵匠,倒是沒想到居然這麼捨得下血本,這本錢就是要娶黃花閨女,那媒婆怕是都要給他介紹百八十個,倒是都便宜了生哥兒。
陳生原先的孃家人還在,知道他又要成婚還特意過來鬧了一遭,無非就是又要和他要銀子,恨不得把他的血吸乾,但好在當初還留著身契,村長也不會得罪蕭家,把陳家人給趕走了。
當然這些都是生哥兒後來告訴他的。
農曆八月十一這日,天還未亮,陳生就已經坐在屋內等著來接了,是的,楊厚要從鎮上過來接他,為此他還特意將自己原本的牛車改造了一番,看起來像馬車似的。
好在江以寧也學過上妝,給陳生化的清淺又好看,他將蓋頭給他蓋好,突然問道:“那木哥兒要怎麼去鎮上?跟你們一起嗎?”
“對,我們一起去,我們的東西也已經收拾好了,會一併帶過去的。”陳生輕聲說,“寧哥兒真的很感謝你們,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現在了。”
“那是你自己的選擇,我們只是朝你伸出手而已。”江以寧也輕輕回應的,他不覺得自己做了多麼不得了的事,對他來說,陳生是唯一與他知根知底地朋友了。
任誰都比不過的。
兩人都瞧瞧抹了把眼淚,裝作沒有聽到碧彼此的哽咽聲。
不多時,外面傳來震天聲響,是楊厚來了。
江以寧也莫名緊張起來,等著新郎官進來把新娘子接走。
“生哥兒,我來接你了。”
屋外陡然響起楊厚渾厚地聲音,江以寧便趕緊把他扶起來,按理是要兄弟把他揹出去的,但楊厚說不需要,他要親自把陳生揹走,要記下每一步。
順利將人交到他手上,木哥兒就安靜地跟著他們走,楊厚看了他一眼,先是蹲下/身子示意陳生上去,站起來後又將瘦瘦小小的木哥兒抱在懷裡。
幸好他身材高壯,帶兩個小哥兒完全不費力氣。
在村民們的起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