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掛齒。”蕭寒錦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, 帶著江以寧匆匆離開了。
齊杭皺眉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,思索著, 莫不是哪家派來刺探他們行蹤的,否則怎會這樣巧在這裡救下臻兒?
這般想著, 視線便落在了胭脂鋪子的店家身上。
兩人走出好遠,江以寧的心臟遲遲不曾冷靜下來, 他微微穿著粗氣詢問:“你可是認識他們?”
“不認識,但隱約能猜到對方身份貴重。”蕭寒錦臉上是不同以往地陰沉, 不管是歷史還是小說,與位高權重的人接觸總歸是不會有好事的。
“是、是這樣, 他穿得很好,也很有氣質,舉手投足都格外賞心悅目。”江以寧邊說邊喘息。
蕭寒錦瞬間停下。
江以寧微微瞪大眼睛:“怎麼、了?”
“已經無事了,我們走慢些。”他邊說著,邊輕輕拍著江以寧後背,“平復呼吸,慢慢呼吸。”
江以寧很快平靜下來,只是剛才的事叫他們都有些不安,更加堅定了要快些離開的心思,等他們再來時,應該就不會再碰到了。
本能的趨避厲害罷了。
回到客棧,兩人便開始招呼小夏他們收拾東西,將零散的東西全都打包好,馬也一直由客棧餵養著,每日都精神的很。
掌櫃的見他們這幅模樣,就知道這是要離開了,不由得問道:“兩位貴客要走,顏家那邊……”
江以寧扭頭看他半晌,揚起笑:“方才就是去拜訪顏家了。”
“那便好,那我給兩位準備些明日行走要用的乾糧吃食。”掌櫃快速轉身離開,幾乎說得上是落荒而逃。
直到後院,他才驚覺自己沁了一身的汗,緊緊是因為那個冷淡的眼神。
江以寧瞬間斂起笑容,雖說要走確實該和顏隨州說一聲的,可連客棧掌櫃都要詢問是否得到顏家的允許,這便叫他有些煩了。
他們要走就走,還要經過什麼人同意嗎?難不成不與顏家說,他們就不能走嗎?
“想什麼呢?兇巴巴的像是要咬人。”蕭寒錦抬手摸到他脖頸,語氣低緩道,“人情世故的事罷了,畢竟是受隨州的意思對咱們多加照拂,詢問一句是應該的。”
“這樣嗎?”江以寧微微蹙眉,那是他做錯了。
蕭寒錦點頭,只是見對方竟然一副小狗兒的樣子,不免還是覺得有些稀奇,他們江以寧可是最好的性子了,連罵人都不會呢。
全然已經忘記,先前因著他和別的小哥兒說了兩句話,就將茶杯摔碎的時候了。
沒再多聊這事,第二天一早,他們便準備出發了,雖說早就告訴過顏家的隨從,無需讓顏隨州來送,但到城門口時,對方還是來了。
顏隨州一改平時的端莊模樣,略有些尷尬道:“我帶了些東西給子嵐,你們走的這麼急,差點便要趕不上你們了。”
“昨日你要是說了,我自然會等你。”蕭寒錦也是略有些無奈,抬手示意那些下人將東西全都抬到馬車上去。
將這些弄完,顏隨州神情再次嚴肅起來,昨日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