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小傢伙們玩了一會,蕭寒錦就帶著江以寧離開了,今日既然誰都清閒,兩人自然是要好好相處的,逗孩子這種事,什麼時候都可以。
“我真的很累了!”
被甩到床榻上時,江以寧真驚慌地護住了自己的屁股,但他又架不住蕭寒錦的勾引,一時有些兩難。
蕭寒錦慢條斯理地脫著衣裳,笑道:“那就做些放鬆的事,很快就不累了。”
“胡說八道!”江以寧揚聲點評,“什麼時候快過——”
蕭寒錦欺身壓了過去。
旱情
傍晚。
顏理帶著許多補品登門, 身後兩名貼身小廝東西都快要抱不住了,幸好進門就被門房給接住了,否則都怕掉一地。
雖說是來探望嚴鳴的, 但登門便是客, 給主家的東西也是要帶上的,蕭家如今倒是什麼東西都不缺,但禮物既是心意,便不會有拒絕的道理。
蕭寒錦和他打過招呼便欲離開,小哥兒們朋友間的話題, 他是不好聽的,便抬腳先去嚴鳴的西廂房了。
這貨最近被中暑鬧得心力交瘁, 確實狼狽了很多,聽說顏理來看他, 撐著身子坐起來, 就吩咐下人給他洗漱換衣服。
蕭寒錦倒是能理解,他打趣道:“你往後最好十年如一日地愛乾淨,否則他怕是要察覺到你前後不一, 嫌棄你。”
嚴鳴驚恐抬頭:“真的會嫌棄我嗎?不行不行,快快快!大不了我以後都早起洗漱, 我能幹淨一輩子!”
蕭寒錦忍不住哈哈笑,人總有犯懶的時候, 他倒是真開始好奇,嚴鳴能不能做到了。
好在這邊慌里慌張地洗漱完了, 貼身隨從瞭解他,連胡茬都給他剃得乾乾淨淨, 真真兒是白麵郎君,俊美的很。
聽著外面的動靜, 嚴鳴趕緊躺下,倒也不是矯情做作,他還真暈著。
“嚴兄好些了嗎?”江以寧上前兩步輕聲詢問,就見嚴鳴打扮的乾淨整潔,病態是有些,但就是怪怪的。
江以寧看他那模樣就知道他好多了,撇撇嘴,拽了拽蕭寒錦:“咱們出去吧?”
嚴鳴倒是想讓他們出去,但到底身份有別,顏理一未出閣的小哥兒和他共處一室,下人們嘴上不說,心裡怕是也好計較的,他哪裡捨得?
“不用。”顏理先開口了,“我只是過來探望病人,哪有將主家趕出去的道理。”
“對對對,沒有沒有!”嚴鳴趕緊搭腔。
顏理看他一眼,見他精神還算不錯,終究是放心許多,他抿了抿唇,分外糾結道:“可是我先前要求不高,你若是覺得為難——”
“不為難!”嚴鳴猛地坐起來,還不等他繼續說,就感覺一陣頭暈眼花,差點栽地上去,但還是緊緊攥著他衣袖,“一點都不為難,我還能做得更好,你信我嘔~”
他說著乾嘔一聲,旁邊的蕭寒錦登時閉了閉眼,真是丟臉。
顏理倒是沒嫌棄他,忙扶著他躺下了:“我信,你先養好身子,別不把身體當回事,一年的時間還早。”
嚴鳴卻是搖頭,格外嚴肅地看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