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了!
他身側的人更是急不可耐地要去拉他,幸好江以寧離他最近,眼看著陳靜要撞到木柱上,他立刻撲了上去,陳靜沒撞疼他後背,反倒是他自己因為著急,將胸口給撞疼了。
但也由那力道分辨出,陳靜根本不是真的要尋死,他就是戲多作死!
“阿寧!”
“阿寧你還好嗎?有沒有撞疼?”
“小弟有沒有傷到腦袋?快說說話?”
…
一群人圍著江以寧,顏理更是急得眼眶都紅了,輕輕揉著他後背,都怪他,如果不是他非要和陳靜起衝突,也就不會讓阿寧跟著遭罪。
江以寧輕聲說了句沒事,皺著眉將他們都推開,然後走到跌坐在地上悲痛欲絕地陳靜面前,他緊咬著牙關,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:“閉嘴!”
陳靜卻是哭得更厲害了,若說方才那些都是做戲,此時鬧到這種地步都不能得到別人憐惜,才真叫他覺得難堪。
眼淚便如決堤一般,倒真的叫圍觀的人生出些憐惜來。
江以寧垂眸看他,二話不說直接拽著他衣領將人薅起來,隨後更是將他的腦袋按到木柱上,他怒意橫生道:“死!方才做戲不是很足嗎?現在繼續撞啊!”
“哎呦……這蕭正君平日裡瞧著怪溫和的,沒想到也有這火辣時候。”
“這蕭正君都以身阻攔他尋死了,還不溫和嗎?”
“從前只知曉向府蠻橫,如今還出了個蕭正君,哪家男子會希望自家夫郎跋扈無理,我倒是要看看他要如何收場了。”
…
任憑周遭人如何說,江以寧按著陳靜的手都不曾鬆開,他最是討厭這種時刻將尋死覓活掛在嘴邊的小哥兒!
在小村落裡,有數不清的小哥兒,因為不被家中看重,隨便賣掉,或是拿去換米麵青菜,更甚者被家中嫁去給五六十的老頭,只為能換幾兩碎銀子。
而這人,僅僅是因為嚴鳴不喜歡他,便要鬧成這樣,還要尋死。
憑什麼?
憑什麼這樣的人還能好好活著?
“江以寧。”
聽到熟悉的聲音,江以寧按著陳靜的手都稍稍鬆了些,他顫抖著手扭頭往旁邊看去,就見蕭寒錦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身側,平靜地看著他。
他就知道自己要完了。
上次和魏子謙動手就被教訓來著。
“蕭東家來了。”
“你看我說什麼,是個男人就不能接受這樣跋扈的正君!”
“顯著你話多了,還是快些散了吧,省的一會府衙來人,把你我看熱鬧的都抓去!”
這聲音沒壓著,竟是真有好些圍觀得都被嚇跑了。
蕭寒錦靜靜看著江以寧,輕聲道:“阿寧過來。”
江以寧便立刻鬆開了陳靜,忙不迭走到蕭寒錦旁邊,有些討好的抓了抓他的手。
蕭寒錦臉色冷歸冷,但到底沒鬆開了。
他抬眸看向陳靜,淡聲道:“陳少爺,來時我已經通知了你父親,鬧到現在這樣,陳少爺功不可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