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幫完,腿側嫩肉總又燙又疼,還不能立時穿褻褲,否則會被布料殺得更疼,得抹上藥膏晾好一會才行。
蕭寒錦勉強舒服了一點,給他擦好藥還賤兮兮地吹了吹,小瞎子受驚,直接夾住他腦袋了。
“糊我一臉藥膏。”蕭寒錦只能重新給他擦。
“誰讓你壞心眼逗我,我又——二寒!”江以寧原本躺著看他,卻是突然坐起來,甚至毫不遲疑地直接捧住蕭寒錦的臉。
他先是哈笑一聲,緊接著眼淚就掉了出來。
蕭寒錦細品著他方才一連串的動作,臉在他掌心蹭了蹭,柔聲道:“啊,我們江以寧能看到一點點點了。”
令牌
原以為當時能看到只是一瞬間的事, 沒想到後來他時常能看到一絲絲微微弱的亮光,雖說蒙上白紗後就什麼都看不到了,但那種喜悅只增不減, 漸漸地來往鋪子的客人都知曉他的眼睛快好了。
蕭寒錦也沒刻意隱瞞著, 推出了會員制度,即他先前給大夫的薄木片,凡是拿到這物的,每月都會有折扣,還會另外送獨家小菜, 且這竹片不易得,對各方面的消費都有要求。
這方式稀罕不說, 竹片的意義就更非凡了。
能擁有這東西就說了消費的多,說明有銀子傍身, 是有身份的人, 且“會員卡”,聽著就很氣派!
各家商戶都因為查賬的事消停,縣城看似也恢復成了之前的熱鬧景象, 只是內裡還是有些不太一樣。
何況,萬曾文一直沒走, 就算再熱鬧也不會如之前那般肆意。
萬曾文早已順利完成任務,且天氣越來越冷, 他也得儘早去其他地方繼續查探,只是臨走時, 他要求見蕭寒錦一面。
得知這訊息,蕭寒錦有些詫異:“為何要見我?”
蔣亦疏搖頭:“我也不知, 許是想向你討教賬目的事,你做賬做的漂亮, 若是推行,怕是日後查賬都方便了。”
“……若是傳出去,我怕是要小命不保。”蕭寒錦開著小玩笑,那些做陰陽賬的商戶大臣們,怕不是要連夜拿刀來砍他!
“晌午你直接去荷葉軒就是,到時會有人領你進去。”蔣亦疏叮囑著,說完這些他笑了起來,“前幾日忙著沒得空,弟夫郎眼睛能視物這樣的好事,我自然得來慶祝,特意帶了些補身體的。”
蕭寒錦微微皺眉:“不用每次都送好些東西來,庫房裡那些都吃不清。”
蔣亦疏豪氣干雲道:“那又怎樣,我送的,你收著給他吃就是了!”
“也罷,過幾日我們要回村幾日,去年的厚衣裳還能穿,阿寧就想拿來繼續穿,可要一同回,順便去吃頓飯。”蕭寒錦邀請著。
“那行,我和嚴鳴到時候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都好。”
晌午前,蕭寒錦將家裡的江以寧安頓好,便隻身去了荷葉軒裡,一進酒樓,就有人過來帶領他往樓上的雅間走。
幸好他來的早些,萬曾文還沒有到,否則怕是要讓對方不滿了。
縣城的荷葉軒與鎮上的一樣,只是內裡的裝潢更華麗,空間也更大些,他安靜坐著,時不時透過窗戶看看樓下的情況。
片刻後,他站起身走到門邊等著萬曾文上來。
萬曾文推門進來就瞧見了站著的蕭寒錦,都說這孩子脾氣不好,在他看來就是聰明又直爽,這樣的年輕人,任誰瞧見都會喜歡的。
“坐,今日只是以長輩的姿態過來,你這樣拘禮,反倒叫我覺得勉強你了。”萬曾文開著玩笑。
蕭寒錦聽得出真假,即便不與他客氣官民,可還有長輩晚輩的關係在,他也不能過於不拘束,只笑笑請他坐下了。
萬曾文便不再勉強,他落座後仔細盯著蕭寒錦看,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