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只要魚腦袋好的魚。
蕭寒錦看了一眼,點頭:“確實不錯,水裡有水草,當心別被纏住了。”
毛頭小子當即樂了:“我水性可好了,這魚您要不要,我一會給您送家裡去!”
“也好。”蕭寒錦無視小瞎子拽衣角的小動作,點頭答應,“你們注意安全。”
他說完便帶著小瞎子繼續往前走了。
小瞎子有些急:“怎麼又要買魚?我們前陣子不是吃過嗎?”
蕭寒錦:“前陣子是什麼時候?”
小瞎子勢必要和他掰扯,此刻卻頗有些苦惱道:“我也想不到了,但就是前陣子、前不久、剛剛的樣子!”
“都敢胡說八道了,你都想不起來,那定然是很久之前的了,該吃了。”蕭寒錦語氣悠然的說著。
自從和小瞎子說了縣令會幫他們留意鋪子的事,他整個人都很緊張,吃穿都再次變得拮据起來,蕭寒錦不用問就知道這是要給他省錢買鋪子使用。
連平時吃慣的點心都不吵著要了,多新鮮。
他買鋪子做生意,本就是為了讓他敢吃敢喝,若是本末倒置,那還有何意思?
小瞎子有些急:“我們要攢錢的呀!”
蕭寒錦貧嘴:“攢錢做什麼?給孫子花?”
有孫子之前要先有兒子,有兒子就得先做羞羞的事,他們現在僅限於親親抱抱拉手手,這有些超出尺度的話瞬間就把小瞎子給腦補成小啞巴了。
小炮仗變成了啞炮,蕭寒錦舒服了。
蕭寒錦沒再繼續給他講老生常談的道理,賺錢就是為了花,只要不違法亂紀,想怎麼花就怎麼花,躡手躡腳還有何意思?
“你討厭!”小瞎子突然悶悶說著。
“又討厭上了?”蕭寒錦對此習以為常,每次說不過他,就愛這樣下總結,一會好了,就又會嬉笑著說他好。
那兩下,都被他知道的透透的。
小瞎子見他不為所動,便碰了碰他肩膀,試圖用撒嬌解決:“二寒……”
蕭寒錦突然輕嘖一聲,險些兜不住笑:“江以寧,你就沒有新鮮花樣嗎?”
“上次那樣你喜歡嗎?你還罵我來著,說我是變態……”雖然二寒說不是罵他,但他覺得就是!
以至於現在想起來小瞎子還是覺得委屈!
蕭寒錦沉默片刻,生硬的岔開話題:“買鋪子的錢是肯定夠的,蔣兄先前也已經將酒樓的分紅給我,不用擔心那些。”
“真的不喜歡嗎?”小瞎子對他說的話充耳不聞,“要不你舔舔我試——唔?”
話還未說完,嘴巴就被捂住,連人都被扯進了對方懷裡。
小瞎子瞬間美了,直接總結:“你肯定喜歡!”
蕭寒錦咬咬牙:“喜歡喜歡,不許再說了!再說就收拾你!”
“好好好,我不說了。”小瞎子立刻抬著手虛虛扣住嘴巴,說話聲都小了很多,露出的眉眼間都是笑意。
蕭寒錦眨眼看著他,許是氣氛剛好,又或者被強行壓下的“溼熱”再次湧上心頭,他抬手遮住小瞎子的眼睛,低頭吻了上去。
他們之間真正意義上的吻,不再侷限於額頭和鼻樑,是真正喜歡,要一同度過往後餘生的意思。
“江以寧,我們好好在一起吧。”
他聲音很輕,河畔的風略一吹就散進了空氣裡。
但江以寧聽到了,或許也聽出了與先前不同,他突然牽住蕭寒錦的手,十分認真道:“要的,要好好在一起。”
他要永遠都和二寒在一起,所以即便是吃難吃的魚眼睛,只要能有希望治好眼睛,他什麼都會做。
蕭寒錦得是他的才行。
散步結束,兩人回到家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