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紅色衣衫和夾襖,這顏色實在轟轟烈烈。
在外侯著的小夏聽到動靜立刻端著水盆走進來,洗漱過後,便招呼廚娘們將早飯端來。
早飯一定要有白粥,尤其是冬日裡,喝上一碗熱乎乎地粥,能暖和好一會呢。
收拾好,兩人便上了馬車,厚重的棉簾將冷風擋住,江以寧捧著手爐和他暖來暖去的,沒一會就覺得熱了。
從這裡到主街不算很遠,很快就到了街巷,因為比平時人還要多,再加上之前還有些微積雪未化,因此馬車並不方便穿行,略思索片刻就下馬車了。
“我們還要買些什麼嗎?”江以寧輕聲詢問,撥出的呵氣隱約有些擋視線,他有些煩躁的揮了揮。
蕭寒錦被他稚氣的行為逗笑,拉住他的手笑道:“已經提前買好年貨了,今日只是隨便來趕集,你想買些什麼就買。”
“那先瞧瞧吧。”江以寧堆起笑臉,彷彿對這集市格外有興趣,視線卻是不自覺亂飄著。
蕭寒錦發現了,只當他是在找小夥伴,便沒有戳穿他。
順著街道往前走,攤販們的叫賣聲不絕,江以寧竟是真的被吸引了注意,盯著那串紅豔豔的糖葫蘆挪不開視線。
“來一串。”蕭寒錦立刻拍板,“前面還有其他吃的,要留些肚子。”
他說著還不忘摸摸他的肚子,否則一條街吃下去,哪裡放得下那些東西?
而且,他鮮少讓江以寧吃這些東西,這要是壞牙,按照這裡的醫療技術可是沒辦法的。
雖說是閒逛,一路往前就買了不少東西,江以寧本就時刻注意著周圍,瞬間就瞧見了陸相容他們,當即揮了揮手:“在這!”
他說完便立刻扭頭看蕭寒錦,圓潤的眼睛滿含期待,即便不說話,蕭寒錦都明白他什麼意思,當下便無奈點頭,允許他過去了。
江以寧立刻旁若無人地踮起腳親親他面頰,提著衣服便朝他們走去了。
轉身,臉上的笑意便淺淡很多。
他快步走過去輕聲詢問:“打聽清楚了嗎?”
魏顯
“聽說他經常去自家的酒樓, 經常一坐就是整天,不一定就是他害得你,而且就算真是, 知道又能怎樣?”陸相容有些擔心。
雖然不知道江以寧為什麼認為是魏顯害得他, 但魏顯這人鮮少露臉,就算是如此,那些書生們也不會供出他,根本就沒有辦法懲罰對方。
再者,說難聽些是挑撥, 可真說起來,他只是隨口說了幾句話, 卻被有心的遠親給聽到了,然後誇大傳了出去, 照樣和他沒有關係。
若不是曾經親耳聽到, 江以寧只怕也是不信的,他摸了摸袖子的東西,面上揚起一抹苦笑:“我也只是好奇他為什麼會那樣做, 書院和他酒樓的生意又沒有衝突,為什麼要妨礙咱們找教書先生呢?”
“生意人心思最是難猜, 或許他覺得能給咱們添堵就開心,還是別想他了, 你若是真想去看看,那咱們就去魏家酒樓瞧瞧, 不過你可別輕舉妄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