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
更要緊的是,他要賺更多的銀子,去更廣闊的地方。
他微微點頭:“我再仔細斟酌,也不是朝夕就能拿下他家酒樓。”
“你心中有數就好,他家酒樓確實分走了不少顧客。”嚴鳴便不再多說,只是話鋒瞬間就轉到了江以寧身上,“我聽說,今日弟夫郎碰見他了?”
“在酒樓打了照面,他應是認出他了,所以才故意撞他,但阿寧不知情,我也不願告訴他太多。”蕭寒錦只當今日這事是魏顯一力挑起的。
即便嚴鳴不與他說酒樓的事,他也是準備做些什麼的,他又不是什麼老好人的脾性。
“魏顯此人陰狠,你要防範著些,不過他現在病了,對魏家出手是最好的時機,你若是有需要便找亦疏,他定然很高興看魏家吃苦頭。”嚴鳴笑說。
比起和他們敵對的魏家開酒樓,自然是蕭寒錦開酒樓對他們來說更有益處。
雖然談不上有好大家分,至少不用擔心蕭寒錦會給他們投毒,對付他們不是?
魏顯病倒的事瞞不住,總之眾說紛紜,有說遭天譴的,有說是被人毒害的,有說是宅院內不合……
但這些目前都與蕭家無關,江以寧與蕭寒錦正準備好好過年了。
“將地窖裡存放的那些全都拿出一些,再帶一壺清酒,你也能喝,還要不要帶其他東西?”蕭寒錦說這話時有明顯的討好。
坐在他身側的江以寧包裹地嚴嚴實實,但依舊能從他動作間,看到手腕和脖頸滿是歡好後的痕跡。
他被折騰的很慘,所以心情並沒有特別好,需要蕭寒錦哄著。
江以寧朝他努努嘴,蕭寒錦糾結又剋制:“還是不親了吧?你又要撓我了。”
“我是說你身後桌面上的書!”
失蹤
要在萬漁村過到年初才回, 好些時日,江以寧自然要帶上書本和筆墨紙硯,若有時間就要多練習寫字, 好為將來做打算。
蕭寒錦自覺失言, 摸摸鼻尖不再言語,將江以寧說的書也收好,而後頗為討好的再次坐到他身側,又是揉腰又是捶背的,很是殷勤。
那事做起來江以寧也覺得舒服, 讓他生氣的是二寒總是不顧他說的話,橫衝直撞的, 一刻都不肯停歇,這會見他對自己低聲下氣的, 他心中又隱隱有些不舒服。
“我不生你氣了, 你別這樣。”他推推蕭寒錦手臂,不願看他這樣卑微地討好自己。
“給你捏捏能鬆快點。”蕭寒錦自然不會聽他的,用心給他捏著肩膀, 可越捏就發現對方離自己越近,最後靠進他懷裡了。
擺明就是不想他再繼續捏了。
蕭寒錦便沒再堅持, 反正他總要聽對方的。
江以寧靠著他沉沉睡去,睡夢中覺得自己好似在不停地晃悠, 有一瞬間,他甚至以為二寒又自顧自地在動, 剛想推脫,就發現不對。
他並沒有覺得多難受!
“醒了?”蕭寒錦捏捏他鼻子, “方才皺著眉,想什麼呢?”
江以寧心虛, 忙揚起討好的笑:“什麼都沒想,怎麼不叫醒我趕路呢?”
蕭寒錦哼笑:“你睡得比大哥家的豬都實,叫是叫不醒的,我也就不費那個力氣,直接扛你上馬車,還省的聽你撒嬌了。”
這話本不好聽,但蕭寒錦和他說話時一慣都是唇邊噙著笑,語氣都帶著濃濃地寵溺和笑意,叫他氣都氣不起來,只顧著羞了。
所幸今冬還未下大雪,前陣子下的雪也早就化開,路上倒是不用考慮積雪,行駛起來也沒有阻攔,臨近晌午時就到了萬漁村。
村裡家家戶戶都閉門過年,街上倒是沒有什麼人,自然也就不用聽那些亂七八糟的話。
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