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阿瑞得到示意後,立刻走出鋪子揚聲和還在排隊的人群說著,“實在對不住,我們東家說,明日來買炸雞的,都送串兒!”
“這麼快就賣完了?若是被我家少爺知道我沒買回去,肯定要捱罵了!”
“蕭東家,明日再多做些唄?咱們這有錢花不出去的感覺太難受了!”
“我連瞧都沒瞧見呢,就已經賣沒了,明日得多買幾隻才行,我都和相熟的朋友說好要請客了!”
儘管有些不滿,可東西都賣沒了,他們也只能怨自己來得晚,排的靠後,若是早早就排了,那肯定就和前面的一樣,早就買回去吃起來了。
至於備多備少的問題,蕭寒錦只微笑聽著,但一句都沒進耳朵裡。
炸雞不比其他,到底是用油水炸的,吃久了自然會覺得膩味,就該時不時吊吊他們的胃口才行,畢竟鎮上也就這些有錢人,尋常百姓,可不會花一兩百文買一套炸雞。
炸雞雖然沒有了,但串兒還在,他這邊完事,蕭永福就忙碌起來了,阿祥阿瑞也都過去幫忙,他親自收錢,讓小瞎子去休息。
原以為今日有炸雞,串兒會賣不出去,沒想到晌午一過,也將將賣個差不多。
“這些剩的不好看,咱們自己帶回去吃了就是。”蕭寒錦說,“帶上這些東西,去荷葉軒吧。”
“啥?去那幹啥,二弟咱們還是回去算算今日賺了多少,那荷葉軒飯菜貴,一頓飯幾兩銀子……”蕭永福有些不願意,他是節省慣了,隨便買個餅子都能吃飽,何必還要去那大酒樓?
蕭寒錦沒說話,小瞎子清咳一聲:“回、回吧?我也想知道……”
“罷了,那你們就先回去,我去酒樓再做半日工,晚些時候再回。”蕭寒錦沒再堅持,小瞎子都這樣說了,他自然不能不給面子。
只是莫名有種小瞎子在偏向別人的感覺,怪不舒服的。
江以寧有些不高興:“二寒,你怎麼這樣啊?”
蕭寒錦輕嘖:“我什麼樣?既然要回,那就買些餅子再回,路上就著串兒就吃了,注意安全,早些回去暖和著。”
知道沒有迴旋的餘地,小瞎子也就不多勸了,反正二寒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就跟他鬧彆扭的,有什麼事晚上躺床上就說開了。
蕭永福不敢耽誤他做事,趕緊讓他去了,自己帶著人把鋪子收拾乾淨,去買了十幾張熱乎餅子,就帶著一行人往回趕了。
蕭寒錦一腳踏進酒樓,就聞到了熟悉的香味,他放眼看去,就見酒樓內客人們的桌上,幾乎都放著一份炸雞,可見是從他的鋪子出來,就直接來酒樓了。
“喲蕭先生來了,一日做兩份工,這銀子就該你賺!”
有嘴貧的,就愛說幾句話打趣他。
蕭寒錦沒惱,反笑道:“那我只管敞開荷包,你得每日都送銀子來,將我荷包填滿就是!”
客人們瞬間哈哈大笑,蕭寒錦沒再多說,邁步進了賬房。
張元和溫中專心做著事,見他來,輕聲打了招呼就算,蕭寒錦迅速也加入他們,將那些數字全都對賬好。
蔣亦疏這段時間都沒有來酒樓,起初蕭寒錦還以為他是去和縣令商議神母廟的事,後來交談中才知道,他是被一封信喚回府城了,甚至沒來得及去和縣令說。
那蕭寒錦就更不能去和縣令說這事了,否則來日蔣亦疏回來,他甚至有枉做小人的嫌疑。
許多時候確實該尊重他人命運,他如今能做的,就是拒絕李桂蘭從神母廟帶回來的任何東西,也要警惕她帶小瞎子去那不乾淨的髒地方。
至於其他,還是等蔣亦疏回來比較好。
他原是這樣想的,卻沒想到蔣亦疏許久才回,連小瞎子都差點遭罪。
傍晚,蕭寒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