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區別?
“寒錦兄想什麼呢?”張元輕聲詢問,“賬簿該換你對賬了。”
蕭寒錦瞬間回神,接過賬簿看了一眼,笑道:“我馬上就看。”
他有些好奇張寶康會如何逼迫他,只是在此之前,他得有完全的對策才行,不能把張寶康扳倒,就得找個能把他壓制的死死的人,在陵陽縣,除了那位,再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。
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對方請到鎮上來做客,只是還需要個契機才行。
本想著回家再繼續思量,興許瞧見家裡那些東西他就有靈感了,只是剛走到酒樓門口,恰好遇上首飾鋪子的掌櫃,他這才想起來之前在對方那打的一套金首飾還沒取。
金掌櫃迎面碰上他也是笑:“蕭先生,您之前在我們這邊定做的東西已經好了,我來請您去瞧瞧!”
“可是趕巧,掌櫃若是不來,我怕是要忘記了。”蕭寒錦笑說,但也知道這掌櫃興許是見他遲遲不去,猜測著他可能忘記了,所以特意掐著他下工的時辰過來。
金掌櫃笑著請他去了鋪子,鋪子內這會沒什麼人,金掌櫃便直接把那套首飾拿出來給他看了。
按照蕭寒錦的要求,是一對素金鐲子,以及一隻刻著細小紋理的金戒指,整整齊齊碼在盒子裡,只是看著就讓人覺得賞心悅目。
這一套首飾價格不便宜,且這種樣式多是用來送小哥兒的,不用想就知道是要送夫郎的。
金掌櫃笑得合不攏嘴:“這首飾送給您夫郎,他必然歡喜!”
蕭寒錦也跟著笑:“他自然會歡喜。”
只要是自己送的,他怕是都如獲至寶,在小瞎子眼裡,金銀都只是用來花的,但該給能給的,他自然都得給。
將這些東西裝進一隻大錦盒中,蕭寒錦便帶著回家了,所幸小瞎子瞧不見,他輕而易舉地就藏在了對方即便看得見也看不著的地方。
吃飯的間隙,蕭寒錦問起小瞎子生辰的事,也是在試探他想如何過生辰。
“你不說我都要忘記啦!”小瞎子有些不好意思,“要給我過生辰嗎?”
“這是自然,既是出生日,合該慶祝,也得好好感謝你阿爹阿孃,否則我哪裡去找這樣好的夫郎?”蕭寒錦真心實意的說著,小瞎子能有這般心性,定然和他們從前的教導躲不開關係。
小瞎子抿了抿唇,頗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那我想吃長壽麵,從前生辰,阿孃總會做給我吃,但太久了,我都不記得是什麼滋味了。”
蕭寒錦立刻點頭:“好,那就吃長壽麵,或者再請些客人來,如何?”
“還要請、請客人嗎?”小瞎子震驚。
“我聽蔣兄說鎮上人過生辰都愛請知己好友到家中慶祝,咱們也學學,你覺得如何?”他不過是想他過生日時能熱鬧些,好彌補彌補從前的冷寂和戚然。
小瞎子訥訥自語:“鎮上原是這樣將就排場的嗎?那我們也學著些,日後你過生辰,咱們也這樣!”
蕭寒錦笑著答應,將這事放到了心上,真說要請的話,人還不少呢。
五月二十,江以寧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