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面子的,每次都是他付酒錢,但對那些妓子卻是敬而遠之,無外乎其他,只是原主自認風流,不願用被別人碰過的。
蕭寒錦只覺得可笑,還挺清純的。
走到王老二的房門口,他用力拍了拍門,這會對方正睡著覺,八成脾氣不好。
果然,剛敲了兩下,裡面就傳出怒吼聲。
“幹啥!大白天的擾人清夢,我他孃的正做美夢——喲!這不是蕭先生嗎?咋抬動你貴腳來我這賤地方了?”王老二吊兒郎當的說著,卻也知道蕭寒錦是無事不登三寶殿,只等著他開口。
蕭寒錦點頭:“王二哥說笑,這次是有事求你幫忙,不知二哥可願意幫我一幫?”
王老二輕嘖一聲,一臉牙酸的表情:“你們書生說話可真讓人牙酸,聽著就難受,你進來說吧!我先聽聽!”
蕭寒錦道了聲謝便抬腳進去了,別看王老二渾,但這睡覺的屋子卻打掃的還能看。
他順著對方的指示坐下,王老二隻當他還是從前的尿性,給他倒了杯水,並說道:“我這可沒有茶葉,你先湊合吧。”
“多謝二哥。”蕭寒錦微笑。
王老二擺擺手:“行了,你說吧,是瞧上哪個妓子要我說和,還是哪裡出了事要我去露臉?”
蕭寒錦立刻不再矜持,將自己的來由說明,他雖不知那幾個人,但王老二在鎮上混跡多年,定然會知道些什麼。
只是聽他說完,王老二還是覺得震驚:“你真就那個哥兒了?你不是瞧上鎮上那啥家的姑娘了?”
“夫郎純善懂事,若我辜負,實在枉為人,二哥若能幫我辦好此事,我必有重——”
“別,請我吃酒得了,你要是給我銀子,回頭又要被我那老嫂子唸叨,他一抹眼淚,我就受不了!”王老二不甚在意的說著,“這事我給你辦妥,你請我吃好酒!”
蕭寒錦立刻點頭:“二哥放心,荷葉軒隨您挑選吃喝。”
事說完,王老二就開始趕人了,他們江湖混的講義氣,兄弟說話了,那事就能辦,寒暄那些是最不要緊的。
何況王老二知道他在酒樓做事,不好拘著他,就讓他趕緊走了。
蕭寒錦便沒再多打擾,匆匆從後門離開了,面上的表情也鬆懈了些。
只是他剛走一個鄉下漢子就和一丫頭從旁邊出來了,丫頭見他一直盯著別處看,不由得皺眉呵斥:“這裡是你能亂瞧的嗎?柴火送完就趕緊走!”
謠傳
“啥?蕭家那老二又去那種地方了?”
“可不是咋的, 那地方有什麼好的,家裡就有現成的,還非得去外面找, 都是屎, 還分哪個更臭啊?”
“哈哈哈吳達家的,你說話也小心點,你可別忘了你家吳貴現在還在人家田裡幹事呢!”
河邊洗衣裳的村婦們正說著昨日聽來的熱鬧,無非就是蕭寒錦去花樓的事被人給瞧見了,不知情的人傳來傳去, 這事就傳的不像樣兒了。
孫英本正敲著衣裳,一聽旁邊的婦人說笑, 她登時就撇了撇嘴:“他敢欺負我兒子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