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著。”
蕭寒錦失笑:“我如何知曉你還為我做這些打算,可是有好的馬介紹?”
蔣亦疏“嗒”的一聲將摺扇合上,他饒有興致道:“自然,你若買了馬,可要自己駕駛?若要尋車伕,可以去找牙人詢問。”
“那好,下午我去瞧瞧。”
買馬這事他已經列入行程的,只是沒想到會這般早,但早買有早買的好處,也省的他每日都坐牛車了,日後家裡用也方便些。
牲口場有些隱秘,畢竟怕有人會買賣牛,所以查的格外嚴,也因此,這些牲口的價格只高不低。
蕭寒錦根據蔣亦疏告訴他的找到了一戶賣馬的,原先他是隻想買馬,畢竟牛要是出了事,他保不齊要吃官司,但一想到秋收會用到牛,他就不能不買,這可是頂樑柱勞動力,總不能讓兩位長輩繼續累著。
“牛馬各要一匹。”蕭寒錦對駔儈說,“要挑健壯的,若是不出月便或病或死的,那可不好處理。”
駔儈一聽立刻笑了:“您可是蔣東家介紹來了,定給您挑頂好的!”
蕭寒錦聞言便不再多說什麼,跟著他去棚裡挑選,只是術業有專攻,他也只是學過騎馬,看馬還真不行。
那駔儈也沒糊弄他,給他挑了匹身形矯健的幼齡馬,腿長健碩,牛亦是如此。
只是買了牛就得去衙門登記,蕭寒錦不能不去,就這般連軸轉著,眼看著天擦黑,才和車伕將這兩匹頂樑柱給帶回來。
又是牛又是馬的,即便天擦黑也是吸引人的。
“我嘞個乖!你咋買了這寶貝!”李桂蘭又驚又喜,“家裡,家裡現在都沒地方……”
蕭寒錦微笑:“新院子那邊搭建棚子就好,往後下地就不用這般累了,就是得多打些草給它們吃。”
蕭大山臉上的紋路都藏不住,他樂呵呵的摸著黃牛:“沒事,吃草費啥事兒,天天給它們打新鮮的吃,往後咱們就不用借別人家的牛了。”
這話說的心酸,蕭家從前是養過些雞鴨的,但都在境況落魄時賣了,留了一兩隻下蛋,牛是稀罕物,一般人家買不起,只能借,借也不能白借,要麼給銅板,要麼把牛餵飽。
現在終於不用那樣就有牛用了。
“是好事。”蕭寒錦說,“現在先栓起來吧,回來之前餵過了,江以寧呢?”
“在倒弄草藥,我聽說草藥能賣不少銅板,也沒見他給我們……”李桂蘭不滿小聲嘟囔著,被蕭大山碰了碰才不甘心的閉嘴。
掃興這種事,真是誰做誰令人生厭。
蕭寒錦驟然收起笑臉,他淡聲道:“我隔三差五就給您兩,何必還要惦記他那幾個不起眼的銅板。”
“娘不是那個意思,娘不惦記,以後都還要給你們留著的。”李桂蘭訕訕一笑,見他這樣才恍然自己是說錯話,叫兒子不高興了。
見她一臉討好,蕭寒錦到底沒說什麼。
因著這東西清爽,酒樓內賣的甚好,給蕭寒錦的工錢漲到了十兩,雖是互惠互利,但蕭寒錦給酒樓帶來的利潤也不少,蔣亦疏自然不會虧待他。
恰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