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反駁的話來,因為蕭寒錦將他打聽的很透徹,他就是不被父親喜歡才被趕到新開的書院來的!
蕭寒錦看他如被掐住喉嚨的雞崽一般,頓覺無趣的嗤笑一聲。
“你若是再動歪心思,來日再見,便要跪著同我道歉了。”
屍體
“你近幾日心情好似格外好?”
同坐在學堂屋內, 學習相同的知識做相同的作業,旁人都分外疲累,反倒是江以寧每日都很歡樂, 真是應了那句快樂學習。
陸相容看著格外眼熱, 他怎麼不知道江以寧每日都能有好事發生,嘴角都恨不得咧到耳根去!
江以寧微笑搖頭:“是有,不過不能說,否則怕你們眼饞心熱。”
“一說便知曉又是和你們二寒有關,那我真是半點都不想知道了。”蘇妙玲打了個寒顫, 她是真怕蕭寒錦。
身為女子,她是要比旁人都敏銳的。
別看蕭寒錦平日裡說話溫和, 時常擺著一張笑臉,可給她的感覺總是陰晴不定, 陰測測的, 好似半分話說不對,對方便能笑著將人撕碎。
若真是明目張膽地豪橫,她反倒是不怕, 就怕這種笑面虎,給你一爪子都反應不過來。
陸相容本不想說, 可看他這幅模樣又實在奇怪,便輕聲問:“你就半點不怕他嗎?”
“怕的。”江以寧老實點頭。
“我就說, 根本不可能沒有人不怕他——”
“他總是不聽我的,我說不許, 他偏要,我說不行, 他就行,有時候煩得很。”江以寧繼續說, “可這和我喜歡他沒有衝突呀?”
老實說,陸相容總覺得他說的話很奇怪,可思索片刻又察覺不出哪裡有問題,直到他自己也有那一刻,才明白其中的奧秘。
而此時,他只是頗為憐愛地拍拍他肩膀,無奈道:“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!”
江以寧眼睛瞬間亮了:“我也這樣覺得!”
他好心情地翹起唇角,他又不是什麼不諳世事地蠢貨,張懷安那樣明顯的針對,很容易就猜到那小孩兒在想什麼。
他壞心眼的故意說給二寒聽,二寒也如他所想來了,醋意大發的模樣,叫他看著格外開心舒暢。
陸相容和蘇妙玲對視一眼,從彼此的視線中看到無奈,真是叫他們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。
張懷安再沒有像之前那樣針對江以寧,只是偶爾會看到他都會紅著臉跑開,為自己曾經的口無遮攔羞恥,也是怕蕭寒錦真的會告訴他父親。
至此,江以寧的書院日子反倒過得不錯。
眨眼到了春分,萬物消融,偶有微風吹過還帶著些許溫和,勢必要將冷意吹走,連帶著野花野草都要擠破腦袋往外跑。
不多時,便能瞧見幾抹淺淺的嫩綠色。
與此同時,村裡遞來訊息,李桂蘭找到了。
蕭寒錦便帶著江以寧回了趟萬漁村,這才知曉,她是在河面上漂浮著被發現的。
初春尚冷,但萬漁村的百姓們時刻都盯著田地,若是瞧見河面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