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很划算。”江以寧舒服地蹭著他掌心。
他已經不是分不清好壞的瞎子了。
結契
有這些人幫忙庇護, 蕭寒錦自然是要回報恩情的,天氣漸漸涼快下來,許多東西也都稍稍能放住, 為表示感謝, 他特意做了兩個蛋糕分別送到了顏蔣兩家。
雖說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,但這玩意都千金難求了,心意自然是到位的,何況在這裡蛋糕也是真的難做。
蔣亦疏看到那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蛋糕,心情大好, 他笑著拍拍蕭寒錦肩膀:“二弟,還得是你!不過你今日來得巧, 我也有件喜事要告訴你。”
蕭寒錦早就在江以寧那裡聽說了,且這幾日也總聽到些風聲, 他挑眉:“結契的日子定下了?”
“確實如此, 那日他也不知是怎麼回事,突然就帶著伯母和媒人上門了,還將定契的禮也帶著, 我院子都要放不下了。”蔣亦疏對這些不甚在意。
結契對他們來說就是走個過場,如今已經確定心意, 是完全不用在意那些禮數的,再者那些東西蔣府也有, 禮物昂貴與否對他來說不重要,重要的是顏隨州的心意。
蕭寒錦忍不住笑:“那你是要好好謝謝我們阿寧了。”
蔣亦疏不明所以, 他便將那日的事娓娓道來,前者哭笑不得, 他都和顏隨州有肌膚之親了,哪裡還能去禍害別家姑娘貴君呢?
真是蠢。
不過, 能結契也是好事,就當是成婚了。
他挑挑眉:“小弟如今這嘴是愈發毒辣了,不怪魏家那蠢貨受不住,說起來太守也算是做了件明白事。”
蕭寒錦神色難辨,他嗤笑一聲:“確實不容易。”
“他向來愛做和事佬,無非就是希望盛原在他的掌管下能平安無事,即便毫無政績,只要不出岔子,那也無功無過沒得指責,不過我瞧他這樣是要吃大虧了。”蔣亦疏越說聲音越低,神情也漸漸嚴肅起來。
蕭寒錦有些不明所以。
見他疑惑,蔣亦疏小聲詢問:“阿州跟我說,去年你們頭次來府城救過一個小孩?”
“對,隱約察覺到他們身份特殊,怕惹禍上身就趕緊離開了。”蕭寒錦沒瞞著他。
“阿州和我說,你們走後沒多久,那些人就開始查你們的行蹤了,守城侍衛自然不會隱瞞。”蔣亦疏說,“他們生來高傲,自是不會欠債,如今你酒樓生意興隆,怕是連聖京都聽到了,這陣子天氣涼快,來了許多陌生臉面。”
蕭寒錦點頭,這個他倒是也察覺到了。
府城現在常來的客人他幾乎都記熟了,近幾日確實來了許多人,有些還不知如何剝蝦去殼,連身邊跟著的人都有些無從下手,自然不是因為他們沒見過世面,反觀這種人才是最不得了的。
怕是都不曾見過活的蝦蟹。
蔣亦疏的意思他也明白,那些人會想盡辦法還他之前的人情,或是強硬幫助他,反讓他感恩。
兩人閒談著,蕭寒錦突然想到什麼:“你不還是沒說結契的日子嗎?”
“忘了,我隱約記得是下旬,那時候都冷了,多穿幾層騎馬也不覺得熱。”蔣亦疏說得隨意,可見是真的沒過分在意這件事。
蕭寒錦不由得在心裡感慨,可憐的顏隨州。
先前能鬧的都鬧過了,日子倒是開始不鹹不淡地安穩過著。
結契的事很快就傳開,雖說還有些人都不理解好好的男子為何要找不能生的男子結契,但那到底都是別人家的事,而且這兩府也不是尋常人能置喙的,便只管恭喜就是了。
結契宴會不同於其他,是在兩府舉辦的,因著都是男子,他們需要在各自府上宴請賓客,然後再由顏隨州騎馬來接,蔣亦疏騎馬同他回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