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靜!”嚴鳴攥住出來的穩婆,嗓音都嘶啞著。
“頭胎難生,且等著,還有一會兒呢!”穩婆掙開他,又急忙進去了。
等待總是令人格外煎熬,好在臨近晌午飯點時,在外等的疲累又焦心的人,都聽到了裡面孩子響亮的哭喊聲。
嚴鳴眼睛一亮,立刻站起來繼續扒門:“我夫郎呢!顏理!你理理我!”
片刻後,穩婆將門開啟,喜笑顏開道:“恭喜嚴東家,是位小公子!”
嚴鳴匆匆瞥了一眼,丟下一句:“長得和紅皮耗子似的。”便趕緊跑進去看人了。
孩子都哭成那樣了,自然沒事,他可得要先看看夫郎。
幸好。
父子平安,是嚴家最大的喜事了。
蔣亦觀哭笑不得:“今日可是有兩位壽星了。”
雖然嘴上說著調笑的話,但大家都默契地派人去買了禮品和補品送來,這樣的喜事,自然會有很多人願意過來送上賀禮,但也只是送上賀禮便離開了。
江以寧也沒有多待,眼見他平安生產就回去了,這陣子怕是要有得忙了。
誰也不曾想到今日事情會這樣多,導致蔣亦觀都把先前約他見面的郡主給忘記了,等他到約定好的地方時,湖面只剩一隻漂亮的船隻,和裡面放好的生辰禮物。
再無其他。
天黑後江以寧便一直觀察著外面的天,毫無動靜。
蕭寒錦捏著他後脖頸將人帶到床榻上,皺眉低斥:“剛沐浴完,就敢開啟窗子吹風?屋內很熱嗎?”
八月中旬的天,白日裡外面確實熱的過分,但太陽落山後的夜晚便顯出幾分涼意來,叫人真切感受到確實已經入秋。
江以寧略有些苦惱:“你不懂,怎麼會沒有動靜呢?太奇怪了……”
蕭寒錦捏著他下巴湊上去,對著他嘴唇又親又咬,惹得江以寧話都說不好,便被他纏住舌頭了。
蕭寒錦不斷壓迫,他就只能逐漸後仰,最終被對方撈著腰肢抵在了床頭,他微微錯開些重重喘息,然後又拽著對方衣襟吻了上去。
別人的情愛成不成和他有什麼關係?
他暈乎乎地看著瘋狂晃動的床幔,全然記不得了。
出了伏天兩三日,天氣便開始轉涼了,只是微風細雨裡總還夾帶著暖意,待綿綿細雨結束後,便察覺到幾分蕭瑟了。
熱鬧的七夕和肅穆的中元節一過,便徹底進入了九月,而江以寧只需要再數上二十幾日,就能給蕭寒錦驚喜!
在他數到一半時,郡主來找他了。
“那些東西我沒用到,稍後會讓人給你送來。”郡主說,只不過是一月多未見,她消瘦了許多不多,人也不如之前開朗了。
江以寧不解:“怎麼會沒有用到呢?”
郡主勾唇淡笑:“在他眼中,朝政和國家大義都要高於我,連和旁人的兄弟情誼都是如此,我深知他無錯,可屢次都是被丟下的那個,總歸是有些怨懟的。”
江以寧瞬間想到那日的事,顏理突然早產,打了所有人措手不及,蔣亦觀連生辰宴席都不曾吃,便帶著人匆忙趕來了,那日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