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大笑兩聲,緊接著回道:“打起來掉水裡了,方才走了!”
“壞了!”蕭寒錦趕緊帶著小瞎子往回走,還真是那倆能幹出來的事!
回到家。
蔣亦疏和嚴鳴早就換了身衣裳,只是髮絲還溼著,看著依舊有些狼狽。
蕭寒錦盯著他們看了半晌,到底還是沒忍住笑出聲:“兩位兄長,打架還能打到水裡,可有捉到魚?”
嚴鳴邊擦頭髮邊撇嘴:“那魚滑頭的很,如何能捉到?蔣子嵐還一直鎖我喉!”
“呵,還怪上我了?也不知是誰掉進去後都嚇懵了,連手腳都不會擺了,我好心撈著你脖子向上呼吸,你說我鎖你喉?”蔣亦疏也是不端著自己那溫和麵容了,“若不是你將我往裡拽,我能掉進去?”
嚴鳴自知理虧,摸了摸鼻子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咱們兄弟,你還提這事做什麼?”
蔣亦疏更是冷笑:“偏要提,不止要提,我還要刻你墓碑上,讓別人都知道,是我救了你!”
蕭寒錦和嚴鳴竟是同時笑出聲,這招倒是夠狠的!
三人性格都有些古怪,該氣的不氣,不該的氣的瞎氣,這會一笑,反倒是沒了那緊張氣氛了。
“早就入秋,我去煮些薑糖水來,你們也好暖暖身子。”蕭寒錦說完就牽著小瞎子朝廚房走。
外面兩人早就拿著擦頭的布巾再次打鬧起來。
傍晚時分,蕭永福等人回來了。
他一回來就朝這邊的院子看,看見了院內的人,也瞧見了後面棚裡的幾匹馬,這才稍放心。
他趕緊微微笑著和蔣亦疏以及嚴鳴打招呼,在鎮上做生意這許久,也是早就練就能與人笑談的本事了,只是這兩位是二弟的朋友,就得更小心對待些。
蕭寒錦早就去廚房忙活了,做了好些攤餅,包括內裡需要卷的蔬菜和肉片,都切好放進盤子裡裝著,炒菜和米粥也是半點沒少,一院子的人熱熱鬧鬧的吃著。
王秀蓮順勢和蕭永福提起做推車的事,後者立刻連連應聲:“好好,推車好做的很,二弟回頭把圖紙給我就成。”
圖紙是蕭寒錦早就畫好的,吃過飯便給了蕭永福,他的本意是讓對方慢慢做,左右最近要在家住幾日,並不著急。
卻不想夜深蕭寒錦起夜,竟是瞧見對方在院牆後割鋸木頭。
“大哥?”
“你咋起來了?我加把勁,白天就能做好。”蕭永福壓低聲音說著,卻是又想起什麼,“是不是肚子不舒服?你等著,家裡還有給舒禾吃的腹瀉藥,我讓你嫂子熬去!”
蕭寒錦眨眨眼,笑道:“我起夜,大哥,我要在家住幾日,這推車不著急的。”
也不用怕他著急用。
坐船
蕭永福待他永遠都是這樣熱心赤誠, 凡是他要的從沒有不允的,凡是答允的也都很利索的給辦,再找不出比他行動力還要強的人了。
這樣的情誼擺在面前, 他就是給蕭永福十間鋪子都不會覺得委屈吃虧。
蕭永福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