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大家聚一聚?”
“寒錦兄,你是在開玩笑嗎?”崔志勇震驚的看著他,眼底的期盼和貪婪卻快要溢位來了。
蕭寒錦挑眉:“不是各位先與我開玩笑的?我當你們喜歡玩笑話,特說來試試,如何?可喜歡?”
兩人不說話,連一直在旁邊站著沒說話的林槐都有些尷尬,他是頭次跟著過來,原想著佔點小便宜,沒想到跟著被刺了。
氣氛陡然變得詭異起來,他們甚至連提出離開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,一群人只能在這裡大眼瞪小眼的,偶爾有人路過,還以為他們要打起來。
蕭寒錦如今氣勢可與從前不同,在他的注視下,孫偉岸到底還是沒忍住,他乾笑著掏出錢袋子,說道:“那餘下的串兒我們便都買了,小本生意,合該如此。”
言外之意便是,今日他會付錢,明日的聚會就當不曾說過。
“大哥,快幫他們裝好,與他們便宜些,都是朋友。”
“好。”
朋友二字,此時此刻從他口中說出,帶著揮之不散的譏諷,但若是不在意的人,也聽不出。
將他們打發走,鋪子也該關門了,時辰倒是還早,蕭寒錦想賺錢的心就再次活絡起來。
他輕嘖一聲,扭頭看向蕭永福:“今晚回去與大哥商量些事,你和寧哥兒先回——”
話還未說完,衣袖便被小瞎子扯了扯。
他抱歉道:“今日有些忙,不能帶著你,你先和大哥回去可好?”
“不是……”他再次拽拽對方,示意他低下頭,然後在他耳畔小聲說道,“雲糕吃完了。”
蕭寒錦偏頭看他,就見小瞎子一臉嚴肅,眉心都緊皺著,若非知曉他說了什麼,恐怕都要以為他講的是什麼機密了。
被他表情唬住的蕭永福一顆心掉了起來,緊張詢問:“莫不是出大事了?”
蕭寒錦笑出聲:“沒事,你們先回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見他沒事,蕭永福這才放心,將門關了,趕著牛車就帶著江以寧回去了。
這陣子不如先前煩熱,酒樓的生意也恢復從前,蕭寒錦自然也有得忙,何況明日他要休息,也得將今日的賬目看完才可。
最後和蔣亦疏聊了幾句,到家時天都黑了,他遠遠就瞧見門口有微弱的光,馬車漸進,果然看見小瞎子拎著燈籠靠在門前睡著了。
他走上前,曲起手指碰了碰小瞎子腦門,低聲:“我回來了。”
舊友
蕭寒錦將小瞎子抱回屋裡, 囫圇吃了幾口已經放涼的飯菜,將自己之前就寫好畫好的東西帶上,去找蕭永福了。
他最近晚上回來有時間, 便會教他認幾個字, 蕭永福雖然沒上過學,但從前總聽原身唸書背書,倒也能說幾句不成調的詩,只是不會寫字罷了。
蕭寒錦沒覺得麻煩,如果不是時機不對, 他恨不得把蕭永福送到書院去,或者請個教書先生單獨授課, 但此時還是歇歇吧。
左右他畫都畫了,也能和他說清楚, 接觸這幾個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