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歡的,就就這兩條吧,我能用很久的。”江以寧趕緊出聲,如果摸了不買,那多不好?
“也好。”蕭寒錦點頭。
摸了兩條,買了兩條,還都是比較貴的髮帶,掌櫃瞬間喜笑顏開,說來他也是知曉蕭寒錦從前是什麼樣,沒想到娶了夫郎就徹底變了,這夫郎娶得好呀!
一路連拉帶拽,又給江以寧買了好些東西,他付完銀子,讓店家送到荷葉軒去,這才帶著他去酒樓,畢竟還和人約在這裡了。
為了不引人注意,蕭寒錦特意讓夥計開了一間雅間,和胡巧雲前後腳進去了。
蕭寒錦牽著江以寧坐下,將在街上買的吃食放到他面前,將小瞎子安置好,他這才看向胡巧雲,淡聲道:“胡姑娘坐下說。”
“他是誰?”胡巧雲皺眉,眉心一點紅,分明就是個哥兒,該不會是故意請人來氣她吧,
“按理說沒有介紹的必要,但胡姑娘該知曉,這是我夫郎,所以胡姑娘所擔心的事,完全是庸人自擾。”畢竟是姑娘家,蕭寒錦儘量說的委婉,“往後說是舊相識也可,陌生人也罷,都無所謂。”
胡巧雲有些難以置信,她忍不住冷笑:“短短月餘不見,你倒是連夫郎都娶了,也是,若是要娶我,沒有五十兩銀子哪夠,我瞧他是個瞎子,想必是白送的!”
江以寧手一頓,緩緩將點心放下,有些難堪的搓了搓指腹上的殘渣,瘦弱的身子,連背影都寫滿了無措。
蕭寒錦徹底冷臉,下逐客令:“胡姑娘這般拈酸吃醋不肯離開,可是要與我做小嗎?”
“蕭寒錦!虧你從前對我如何情深義重,如今看來,不過是薄情寡義自私虛偽!”胡巧雲氣急敗壞,從前蕭寒錦在書院如何討好她和她阿爹,她可都是記著的,這會居然說這般話侮辱她?
“旁人不喜你,便是薄情寡義?這般說辭倒是新鮮,那你只當我薄情寡義,快些離開就是,莫要擾我們清淨,當真聒噪!”
他說話不留情面,胡巧雲亦是面上無光,提著裙襬便匆匆離開了,待她回去定要告訴阿爹,不許他再好好教導蕭寒錦!
她卻不知,對方早已不準備走仕途,連那書院都不準備再去了。
江以寧緊緊扣著手腕,這些說辭,怕是來日都得扣在他身上,叫他也再聽一遍吧。
“現下徹底無事了,我得去做事,若一會大嫂找來,我便讓她上來找你,午食就在這裡吃,介時再送你們回去,耳朵壞了?可聽見了?”蕭寒錦問。
“耳朵怪好,聽的實實的。”小瞎子忙接話。
蕭寒錦輕笑一聲:“那我下去了,有事便讓小二喊我。”
“好好……”
渣渣
江以寧端坐在桌前,直到屋內再沒有任何人,他才敢稍微鬆懈些,否則有人在,他就總怕被挑到錯處,怕給蕭寒錦丟臉。
雖然看不到,但之前都不知道,對方竟然是在這樣的大酒樓做事,只是進來時就能人來人往的腳步聲,當真厲害,他就更得小心翼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