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了,蕭寒錦這才趕緊接話。
“是有人想和嚴兄談生意,但有些沒談攏,就想我從中撮合。”蕭寒錦說,“你們昨日不是去聽了嗎?”
“是那個要把小哥兒塞給嚴兄的醫館東家!”江以寧瞬間就知道是誰了。
蕭寒錦點頭。
他們這群人交好本就不是隱秘的事,嚴鳴家的草藥品相很好,再加上這次乾旱他出力不少,藥材也是一批批得用下去,品行和能力都是沒得說,有人會介意他縣城小門小戶的身份,從而只交易,但自然也會有人不在意。
那醫館東家便是不在意的,或者說,他是不屑於在意,在他看來,他家的靜哥兒是下嫁,若他們同意,嚴鳴就該跪地接受,卻沒想到他會拒絕,還冷嘲熱諷,生意自然是談不了的。
但他又不肯放棄嚴鳴家的藥材,顏蔣兩家的人他約不到,只能約蕭寒錦從中勸和。
江以寧皺眉:“不能答應,嚴鳴哥又不喜歡那個靜哥兒,而且那個靜哥兒說話怪怪的,理理就算做正君恐怕都要被欺負的,你身為嚴鳴哥的朋友,怎麼可能連他的心意都不知道呢?你果然在做壞事,我要打你!”
他越說越上頭,竟是覺得蕭寒錦已經和那東家說好了要去勸說嚴鳴了,整個人都氣呼呼得,拳頭攥著,蕭寒錦真不懷疑他想打自己。
“我沒有答應。”他趕緊解釋,順便將他的拳頭包在自己手心裡,然後再將已經不那麼用力的手指根根捋開,將自己的手指強硬擠進他指縫裡。
“我知道嚴兄喜歡顏理,知道你和顏理是好朋友,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?對不對?信任在哪裡呢阿寧?”蕭寒錦相扣的指腹蹭著他的指腹,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江以寧便趕緊認錯:“信任在的,一直都在的,我剛剛只是說錯話了,我認錯了,所以你不能再兇我了,不能小心眼。”
他是最有本事的,總能把自己的錯三言兩句化解,然後再將一些莫須有的錯推到蕭寒錦身上,順便控訴他,再原諒他。
洗腦的過程絲滑的不得了。
蕭寒錦牽著他的手重重咬了一口:“你就只會給我扣錯,壞不壞?”
“壞的。”江以寧嘻嘻笑起來,半點不覺得自己可惡。
蕭寒錦自然是拿他沒辦法,成日由著他潑自己髒水,一個願打一個願挨,倒是也樂得其所。
吃過飯,略歇息片刻,便回家去了,這日是陣雨,雷聲轟鳴,下起來雨勢也不小,但下過這陣就沒了。
到家門口剛好和嚴鳴撞上,他瞧著歡天喜地的,顯然是和顏理談的不錯,至少誤會是肯定解開了。
“你們還帶飯菜回來了?”嚴鳴詫異,“今日去哪裡吃的?”
“蔣兄家的酒樓,新菜是醬肉,很好吃。”江以寧說,“肉質鮮嫩可口,蘸上醬汁很鮮味十足,就又帶了些回來。”
“那我——”
“我知道做什麼了!”蕭寒錦猛地嚎了一嗓子,然後快步朝書房走去。
嚴鳴瞪大眼睛拍著胸脯子對他背影大吼:“嚇死我了!”
足夠
“小弟, 他想到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