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出去好幾步,才羞怯的說出自己的訴求,只是想想都覺得好笑。
掌櫃看到他來,立刻迎過來:“蕭先生,東家讓您今日老時辰上去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蕭寒錦點頭,唇邊始終帶著笑,反正他做的越多,東家銀子就給的越多,這種事還要計較就沒意思了。
回到賬房處,張元和溫中已經在了,不過看著也是剛到的樣子,張元看到他來,當即冷哼一聲,招呼都不願打。
溫中有些尷尬:“寒錦兄別多想,他就是心情不快,並非有意冒犯。”
蕭寒錦點頭表示理解:“他就沒有心情愉快的時候。”
溫中:“……”
更尷尬了,但莫名覺得好笑。
他不由得多嘴解釋:“因為誤算是要扣一百銅板的,張元家中雙親都要用藥,他怕你告知東家,昨日請求你時,你又那般……”
蕭寒錦恍然:“他昨日那般怯懦猶豫,其實是在請求我?當真不曾看出來,我家夫郎亦是聲音細小,我都能聽到。”
溫中無奈,這不是在說張元連個哥兒都比不上嗎?
不過,重點貌似不在此處!
“你成婚了?”他大驚,鎮上不是傳言,蕭寒錦心悅胡夫子的女兒嗎?怎麼悄無聲息的就娶夫郎了?
“是如此,所以傳言只聽聽便是了,還有告訴那位宛若炸藥桶的賬房,我若真想與他計較,便不會讓他修改了。”
如果真想告他,當時就該直接拿著賬本去找東家,哪裡還能讓他有機會對自己吹鬍子瞪眼。
溫中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,立刻道謝,緊著就跑去找張元了。
得知他的意思,張元頗有些彆扭的和他道了歉,但好在不再像之前那樣拿捏著,蕭寒錦自然不會和他計較這些。
賬本枯燥乏味,總算熬到了午食時辰,酒樓照舊會幫他們準備些用剩的食材,雖是剩的,但乾淨美味,也沒人有意見。
“東家這兩日可是去研究新菜了?昨日就不見他了。”酒樓的老廚子問道,他是跟著東家來的,自然也知道他的習慣,隔段時間就要研製選單。
“是,東家就好這些,也正因如此,咱們這酒樓才開的長久,客源不斷。”掌櫃笑說,“您這手藝又精進了!”
老廚子立刻高興的給他們添了個小菜。
蕭寒錦眉心微動:“東家為何要外出研製,我曾翻看過不少書籍,依稀記得有菜譜食譜,為何不多看看?”
掌櫃笑了起來:“蕭先生一介讀書人,哪裡知曉的這些?怕不是被誆騙了,這都是獨門獨藝,誰肯寫在書上供人研讀?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蕭寒錦笑笑,倒也真是如此,這時候的人都講究“傳承”,需得拜師方可傳承手藝,不過倒是也方便了他。
從前開酒店時,他倒是也研究過餐廳的菜色,再加上前世社會上的菜,放到這裡,樣樣都得是精品美味。
若是賣幾張選單,應該能撈到一筆才是。
想了想,還是決定等東家回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