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稀奇,但對府城那些愛美又爭搶要做第一人的千金貴君們來說,那便是說不出的吸引了!
雅間內。
氣氛稍有些凝固,身為東道主的蕭寒錦自然不能叫氣氛冷了,畢竟他們兩個帶這些公子哥們來,絕不是單純為他捧場的。
他立刻示意阿祥倒酒,舉起酒杯笑道:“今日雖說多虧兩位兄長,但也得謝諸位肯賞臉來,今日這頓自該是由我來請,以示感謝,還請各位不要客氣,只管隨意些,這杯我先幹了!”
漂亮話人人都會說,蕭寒錦也不例外,且他態度格外謙卑,再加上能被他們兩個請來的,自然都算自己人,也都知曉這頓飯的含義,哪裡會和他過不去呢?
因此話音剛落,這些人便很是給面兒都舉杯飲酒了。
這便是也有意的意思了。
出來混總是要敢於捨棄的,他從縣城單槍匹馬來,不說將姿態放低討好別人,但總要誠心實意不卑不亢,到底是現代芯子,骨子裡的自尊是無法磨滅的。
“你這裡倒是稀奇,還是頭次見用這些海中食物做裝飾的,當真像是走進海中世界一般。”同行的方夷毫不吝嗇地誇獎,“說起來,府城也許久沒有這樣熱鬧開酒樓的了。”
“若是沒有諸位,怕是也不能成事。”蕭寒錦恭維的話脫口而出。
在坐的各位都面色各異。
蔣亦疏有些聽不下去了,他趕緊擺擺手:“二弟,收了神通吧,你這般瞧著怪嚇人的。”
蕭寒錦無奈:“我這不是想著留些好印象。”
顏隨州卻是忍不住笑起來:“你嚇到他們了。”
他們這些玩得好的,並非只因利益而聚,更多還是因為心性相同,單是看蔣亦疏和顏隨州的性子,便知曉他的朋友們也是赤誠好相與的。
何況,終究還有這層關係在,是該親近起來,而少場面的。
“是我想得不夠周到了,我也是怕初次見面嚇到各位,沒想到弄巧成拙了。”蕭寒錦失笑,“那我便不客氣了。”
“早該如此了,害我一直拿捏著,累得很。”嚮明回略有些嬌氣地長舒一口氣,差點給他累壞。
至此,雅間內的氣氛才徹底真實放鬆。
還不等蕭寒錦和他們繼續聊,雅間門便被敲響了,阿瑞得到允許推門進去,低聲道:“東家,正君回來了。”
“先命人上飯菜,我稍後過去。”蕭寒錦示意阿瑞先離開,說罷轉身回到桌邊,他面露歉意,“抱歉,我這邊有件要緊事,怕是不能繼續陪諸位了。”
顏隨州突然想到什麼:“可是我府上嬤嬤們將寧哥兒送回來了?那你快去,別在這了。”
“去吧去吧!”其他人也都表示理解。
只是待蕭寒錦一走,瞬間便吵鬧起來。
“誰啊?寧哥兒是誰?他弟弟?”
“該不會是娶的正君?怎麼不帶來我們認識認識?”
蔣亦疏聞言故作冷笑:“這話叫二弟聽到你就洗乾淨脖子等著,他對那小夫郎可是寶貝得很,恨不得揣進袖子裡。”
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