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無法,只能將他們也全都帶上,只是讓乳母帶著他們等在外院,自己則是帶著小秋進去了。
剛走沒兩步就有眼熟的小僧來帶路,對方也是認得他的,畢竟他是那個“元渺大師圓寂前指點過的最後一人並且還贈予他開光之物”,有這種名頭在,寺廟的僧人對他更恭謹了些。
江以寧也不曾倨傲,他輕聲道:“有勞大師帶我前往參拜,我夫君孤身在外,我想為他祈福。”
僧人微微點頭:“阿彌陀佛,願施主得償所願。”
江以寧親手將香油錢放進去,而後隻身進去參拜,他跪在蒲團上,每一磕都極為真誠。
能否成為皇商他並不是很在意,他只希望二寒此行能平安順遂,早日歸來,能成自然最好。
還有小豆丁二號,分明是雙生胎,但他因為體弱,和哥哥比起來又瘦又矮,還時常生病,希望他也能得佛祖庇佑,能稍微康健些。
也希望他這些話不會叫佛祖厭煩。
“施主慢走。”僧人見他出來,立刻說道。
“是,有勞大師。”江以寧微笑。
僧人看了他半晌說道:“花開花落終有時,施主要放平心態,情緒莫要起伏不定,傷神傷身。”
江以寧不懂他在說什麼,但還是很真誠的表達了謝意。
他是有些病,但二寒說了根本不嚴重,他犯病的時候只是在發洩情緒而已,發洩過了,就過了。
而且,他覺得自己這樣已經很好了。
“爹抱抱!”
江以寧剛上馬車,乳母懷裡的小糰子就有些不老實的要掙脫束縛撲進他懷裡,小豆丁二號也哼唧唧的跟著湊上前。
乳母忙輕聲勸說:“小少爺,正君累了,還是不要吵著正君了。”
江以寧抬手將他們攬進懷裡,笑道:“無妨,我看著他們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乳母們識趣下了馬車。
江以寧親親他們額頭,輕輕捏著嗓子笑:“怎麼今日鬧著要爹抱抱呀?乳母們不是伺候的很好嗎?”
話音落,兩小團便齊齊抱住他。
“爹哭哭,不要爹哭哭。”
噓噓
從城郊到蕭宅不算長的一段路, 兩個小傢伙在他懷裡如小雞啄米一般點著腦袋。
因著是夏季,馬車裡不曾像冬日一樣鋪上絨毯,也就不能放他們躺下, 便一直攬在懷裡, 竟也就這麼點著腦袋睡著了。
一下車馬車,乳母就趕緊過來準備將他們抱走,江以寧微微搖頭:“沒關係,今日陪他們午睡,你們也都暫且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抱兩個奶糰子還是有些吃力, 全憑咬緊牙關,江以寧才沒把他們弄醒, 輕手輕腳地放到他們床榻上,接過團扇給他們輕輕扇著。
小秋低聲道:“正君, 奴婢來扇吧, 您也去椅榻上休息會,晌午正是熱得時候,別難受了。”
江以寧輕輕一笑:“先前總是我和二寒陪著他們午睡。”
“正君這是想東家了, 東家定然也是念著您和小少爺的,怕是恨不得長著翅膀飛回來, 只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