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陪他也沒事,不是還有小夏跟著嗎?
再者他也知道二寒忙,更是不好打擾他的,何況他如今也是有鋪子的人, 若是能做得特別特別好,賺特別特別多的銀子, 那以後都能留給他的孩子做聘禮或者嫁妝!
越想越有幹勁,白日裡蕭寒錦往鋪子酒樓跑, 他也就往自己的鋪子跑, 一日日下來,兩人竟是隻有吃飯睡覺時才能碰見,這叫蕭寒錦有些不痛快。
纏綿過後, 蕭寒錦攏著他腰身,輕聲詢問:“這幾日都去鋪子裡了?”
江以寧哪哪都是累的, 嘟嘟囔囔的回應著:“哼,我也是有銀子要賺的人, 忙得很……”
“給你買鋪子的初衷是叫你好好玩,既是禮物, 那就是讓你尋開心的,你怎麼還認真起來了?”蕭寒錦強硬抬起他下巴, 在唇上咬了一口。
“賺好多銀子留著……”江以寧覺得他問得多,略有些不滿地將頭往他懷裡埋了埋, 恨不得將耳朵堵住,偏又喜歡聽他和自己說話。
為難得很。
蕭寒錦瞬間明白其中的關竅,笑聲在喉嚨中滾動,他輕笑:“這是給你的,給孩子的都有我來賺呢,睡覺吧。”
這話江以寧愛聽,但也不能事事都叫二寒承擔著,他只當沒聽見,呼吸一勻稱,就睡了過去。
像是要履行諾言,蕭寒錦這陣子都很能賺錢,成日往鋪子裡跑,推出各種繫結優惠和會員制度,連江以寧的飲品鋪子都一併顧及著。
饒是蔣亦疏都覺得他這模樣有些古怪,他饒有興致問道:“二弟最近怎麼回事,這樣勤快,從前可是雷打不動的。”
“養孩子是力氣活,得多賺些銀子才行。”蕭寒錦不無感慨地說著,那模樣像是要多煩有多煩。
蔣亦疏幾人卻是從他愉悅的眉眼和上揚的嘴唇看出不妥,嚴鳴更是直接驚喜詢問:“弟夫郎可是有喜了?你這速度也太——”
“注意言辭。”蕭寒錦威脅道,轉而又笑道,“沒有,只是他這樣覺得,我只好多賺些銀子,往後有用的地方多。”
顏隨州面無表情:“他是在炫耀吧?是嗎?炫耀他的夫郎?”
蔣亦疏聞言微笑:“你若是也想有生兒育女的福氣,不如——”
“求你,我不想,哥哥,一點都不想!”顏隨州立刻表忠心,恨不得瘸著腿就給他跪下磕頭。
嚴鳴感覺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,這幾人都是有家室的,偏他每次都是單打獨鬥,打也打不過,鬥也鬥不了,真是憋屈!
蕭寒錦樂不可支地看著他們,偶爾透過窗,看一眼酒樓對面的鋪子。
他突然站起來:“我該走了。”
蔣亦疏皺眉:“急著去哪?飯都沒吃呢,我讓人去把弟夫郎給帶過來,讓他跟咱們一起吃。”
“不是,對面的一品香開門了。”蕭寒錦笑笑,不顧他們的阻攔離開了。
三人愣愣看著他離開,好一會才反應過來,面面相覷,合著在這坐半天,就是等著對面的一品香開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