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對方開脫,“若是不要緊人的書信,何必要將手伸進炭盆裡。”
只是一封信而已,連內容都不知,明明眼看著掉進了火裡,何必還要去拿,唯一的解釋便是,對方也想看內容,想知道他到底會說什麼。
江以寧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,他沒有顏理這麼聰慧大膽,在他看來,若是遲遲等不到回信,那就是被拒絕了,他就是這麼脆弱,經不起酸澀折騰。
“嚴兄還會來府城的。”他輕聲說。
“對啊,所以我半點都不擔心。”顏理溫和一笑,“那封他沒看到的書信,會被他一直惦記著的。”
江以寧朝他伸出大拇指。
顏理不解:“這是何意?”
江以寧立刻解釋道:“二寒說這是表示贊同和誇獎的意思。”
顏理便笑了起來。
十五一過,明眼瞧著府城的人越來越多了,蕭寒錦猜測著可能有從聖京或者其他縣城府城來的人,畢竟說到底這些府城離得都不算太遠。
他挑了個二月二十五的好日子,新酒樓便正式開張了。
“這又是哪家酒樓?府城這兩年新開的酒樓真不少!”
“這還用問,瞧那酒樓特殊的酒樓名,就知道是蕭家的酒樓了。”
“這蕭家東西是好吃,不知這次是準備做什麼,我這心裡癢癢的哈哈哈!”
…
新酒樓掛著一張很敷衍又很特別的匾額,就叫“有間酒樓”,府城從沒有過這樣的酒樓,但還是叫別人猜到是蕭家的酒樓了。
照舊是阿祥阿瑞在酒樓前,看到他們兩個的人更加激動了,蕭家的酒樓,就沒有難吃的東西!
蕭寒錦這次沒再下去,而是在雅間內和蔣亦疏他們坐一起,面前有一張奇怪的長形鍋子,裡面放著很大的一條魚,魚肉表面焦脆,底部的湯還在咕嘟咕嘟。
“從前也不是沒有吃過烤魚,但那都是幼時在河邊自己烤著玩,沒想到居然能吃到真的了。”蔣亦疏夾了一筷子魚肉。
焦脆的表皮和軟嫩的魚肉,兩者口感碰撞,刺激著味蕾,連扒米飯的速度都快了不少。
蕭寒錦仔細給江以寧挑著魚刺:“幾乎都是大刺,但也小刺,要小心些。”
“好好吃。”江以寧朝他豎起大拇指,眉眼彎彎,看著格外滿足。
“那就好。”蕭寒錦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,“多吃些,肉吃完還能放菜在裡面煮。”
雖說江以寧生產過,可孩子不用他帶,也不用他餵奶,只要在不傷害身體的情況下,自然是不用忌口的,因此微辣的烤魚吃起來格外痛快。
蕭寒錦將清口解辣的奶味飲品拿來,他笑道:“這可是在府城喝不到的,酒樓也不準備賣。”
蔣亦疏眉心微動:“你還準備將飲品鋪子也做起來?”
“吃完油膩鮮香麻辣的東西,自然要喝些飲品清口,若是真做,你們覺得如何?”蕭寒錦輕聲詢問。
他如今也算是大出風頭了,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暗中盯著呢。
“我出資金。”
“我出鋪子。”
“那我出配方。”
三人一人一句,便將這事給定下了,不怪蕭寒錦要拉他們入夥,有顏蔣兩家在,他會安心很多。
蔣亦疏也無所謂利用不利用,朋友間沒有這些生分的話,再者,他們何嘗不是在“利用”二弟賺錢呢?
蕭寒錦點頭:“你們三,我四。”
“成交!”
著落
不管看幾次, 江以寧都會被他們痛快的開酒樓方式給震驚到,他甚至沒反應過來,是哪一句話在邀請蔣兄他們也跟著參與進來。
然後這事就這樣定下了。
他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