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父池母很後悔,應該昨天要錢的,結果一沒注意,就又死倆。
房錢算是瞎了!
還要重新收拾房間,心塞塞。
“讓一讓!”池父推開門口擋路的兩位,帶著笤帚拖布進屋。
被推到旁邊的冷漠女看著臥室裡三張人皮,後背一陣寒涼,是她大意了。昨夜就該發現黃毛的不對勁,為何突然要跳窗,性格也古怪,而且面板冰涼。
他應該是昨天就中招了!
想到昨晚上不知道回來的什麼東西,冷漠女不禁毛骨悚然,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冷漠男看她一眼,顯然也意識到黃毛的異常,這回再外出尋找線索,兩人不敢分開,否則誰知道對方回來後是人是鬼。
倆人在園子轉了小半天,幾乎每個地方都走遍,卻毫無所獲。
冷漠女踢了柵欄一腳,昨晚三人的死亡不可避免的影響到了她,她根本控住不住暴躁急切的情緒。
“我要去5樓看看。”冷漠女不想再等,已經第二天了,她必須要見到至今沒有現身的小女兒。
冷漠男蹙了下眉,沒有阻止,只是道:“想個辦法將一家三口引出來。”說完,四處環視一週,將外圈的柵欄推倒一塊,“你去告訴池家父母,說柵欄倒了。”
冷漠女點頭。
別墅內,池父池母聽冷漠女說柵欄倒了,有些不高興。
這幫旅人真討厭,怎麼每次有人過來借住,柵欄就要倒一次,他們明明已經釘得很結實了。
池父熟練地拎出工具箱,池母自然地換衣服戴手套,片刻功夫,夫妻二人就準備好。
“帶路吧。”池父看向冷漠女。
冷漠女帶著池父池母走到柵欄倒的地方,和冷漠男對視一眼,二人慢慢後退,返回別墅。
進屋後,倆人兵分兩路,冷漠男去找大女兒池糖,冷漠女去5樓找小女兒。
3樓房間裡,池糖正在用縫紉機縫衣服。
冷漠男敲了兩下門,沒等裡面的人回應,就推門進去。
吱呀一聲,房門敞開,裡面的少女似乎沒聽見,依然專注地踩著縫紉機。
冷漠男看了一眼衣服,強迫自己收回目光,轉向少女:“不好意思。”
少女沒聽見,繼續踩縫紉機,對面的窗戶開著,有風吹過,吹起她正在縫製的鮮紅衣裳。
——正是情侶女穿的那件紅外套!
冷漠男強忍住奪門而出的衝動,提高音量:“池小姐?”
少女回頭,蒼白無色的面色展露幾分驚訝,似乎很不解,他為何會在這裡。
“有事嗎?”池糖問她。
冷漠男拿出一張病歷單展示給少女看:“我們在園子裡發現的,這是你們丟的嗎?”
天啊?單子怎麼在他手裡?
池糖緊張起來,萬一他們發現小妹不能見光,把她當怪物可怎麼辦?之前總會有人說小妹是怪物,要殺死她。
池糖下意識否認,僵硬搖頭:“不是,不是,不是我們的。”
冷漠男看他一眼。
池糖抿了抿下唇,立刻解釋:“應該是上一夥旅人落下的,我們這裡經常有人過來探險。”
對於少女的話,冷漠男一個字都不信,她的演技太拙劣了,很明顯在掩飾什麼。
冷漠男怕她上樓去找小女兒,就故意找話題拖延時間。
他指著縫紉機:“池小姐還在讀書吧,現在像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,很少會用這種老式縫紉機。”
“老嗎?”池糖低頭摸了摸縫紉機,神情疑惑:“這是新買的,很新,不老。”
冷漠男:……
他繼續找話題:“你在改衣服?”
少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