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王爺,您說那位神女是何方神聖?木邦土司居然丟下咱們,一齊去神廟,我方才出去打聽了一圈,這裡的人都對神女非常崇拜,說她能求雨,治百病,是大黑天的侍女。”
韓盛合上書,抬頭:“一地一俗,木邦府供奉神女,自然有他們的道理,你不要胡思亂想。”
夏傾泉歪頭,打量韓盛,賤兮兮湊近:“王爺,府裡傳信,說王妃車駕已經到了,您真的不心急,不想瞧瞧王妃的模樣?”
他話音剛落,腦門就被書冊砸了一下。
韓盛眼神微涼:“他是我的王妃,是我的妻子,語氣尊重些。”
夏傾泉撇嘴,一個沒見過的女人,一個沖喜的妻子而已,他才不信王爺會在乎呢。
似乎是明瞭夏傾泉的想法,韓盛看向他,語氣鄭重:“無論這門親事緣由為何,她都已經是我的妻子,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,我會尊重她,愛護他,而且……說到底,這門親事,是我委屈了她。”
“王爺。”夏傾泉臉色泛白,“您的腿一定會痊癒的。”
徐德也跪倒在地。
看著憂心的兩人,韓盛笑笑,沒有說話。
連他自己都放棄了,偏偏身邊人還執著不休。
土司等人從神廟趕回時,已經是下午,木魯惶恐,帶領眾人急忙向燕王告罪,又設酒宴款待眾人。
這次邊境爭端,若非燕王出兵相助,木邦府肯定在大督府手裡吃大虧。
酒酣耳熱之際,夏傾泉道出來意。
燕王希望和木邦府結成同盟,一同打擊大督府。
土司雖然吃了不少酒,腦子卻還清醒,他一面感激燕王出手相救,一面轉移話題,最後借醉離去。
一同離去的還有幾個心腹頭領。
回到,房間土司喝了碗醒酒湯,神智頓時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