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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許道友誤會了,我怎麼可能是奸細呢?”
駱英怒道。
“駱道友不是嗎?若不是的話,為何拿出一枚辟穀丸,說是可以快速恢復真氣的丹藥?”
許豐年冷笑問道。
駱英大概是覺得勝券在握了,連丹藥拿的都是一枚辟穀丸。
她哪怕隨便拿一枚可以補充真氣的丹藥,也能自圓其說。
“原來誤會在這裡,是我一時慌張拿錯了。”
駱英看了一眼中手的丹藥,便是向腰間的儲物袋伸了過去。
然而,說話之間,眼神中透出的一絲狠色,卻是透露了她的意圖。
只見她的手掌還沒有碰到儲物袋,便是突然一拐,向著楚傑的後頸狠狠拍擊過去,“去死!”
然後,就是聽見砰的一聲,駱英噴血倒飛了出去,狠狠撞在船艙上面。
“你,怎麼可能!”
駱英難以置信的看著將她一掌擊飛的楚傑。
“楚某怎麼說也是築基大圓滿的修為,破空舟雖然消耗法力極大,但楚某也不至於這麼不濟。”
楚傑冷然說道:“不過是許賢弟,為了讓你露出馬腳,才讓我擊弱,讓你以為機會到了而已。”
“你,你怎麼會懷疑我?我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。”
駱英看著許豐年問道。
她混入橫渡的修士中間充當奸細,已經有了數次,經驗十分豐富,輕易不會露出馬腳。
而且這一次她也是極為小心,怎麼會被看出來。
“我雖然早就有所懷疑,但你確實也沒有露過什麼破綻,一度還讓我以為是自己多疑了,但這些盜匪出現的時候,我就確定你一定是奸細無疑了。”
許豐年淡淡說道。
“為什麼他們一出現,你就確定了?”
駱英咬牙切齒的問道。
“你沒有知道的必要。”
許豐年搖了搖頭,他不想為駱英解釋。
“那我就先殺了你!”
駱英面色猙獰的撲向許豐年。
楚傑是假裝法力耗盡,而許豐年卻是剛離開流天寒雨,這點總做不了假了吧。
“駱道友或許不知道,殺你,我甚至不需要動用真氣法力。”
許豐年淡漠說道。
張口一吐,一道泫水劍氣飛射出去,剎那間刺穿了駱英的腦袋,而後狠狠一絞。
駱英腦袋化成一團血霧,無頭屍體倒在地上。
“沒想到駱英竟然是奸細。”
李勝面色蒼白,這幾月他對駱英的美色和身子早就垂涎三尺,沒想到對方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盜匪。
而郭雲芝倒是沒有太過意外,因為許豐年在動手之時,早就暗中傳音告訴她了。
畢竟許豐年也擔心駱英狗急牆,死前拉郭雲芝當墊背。
“雲芝姑娘,你處理一下駱英的屍體,我去舟尾看一看。”
許豐年向舟尾掠去。
盜匪的飛舟已經越來越近,而且方才舟頭動手的聲音,李鏡等人必然也會察覺,必須說明一番。
兩步間,許豐年到了舟尾,發現盜匪的黑色飛舟距離破空舟已是隻有五里。
黑色飛舟上盜匪的陰森面容,清晰可見。
而李鏡四人,此時也是在苦苦支撐,拼力阻止盜匪靠近。
看到這一幕,許豐年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。
盜匪的實力遠在李鏡等人之上,更不要說還有那名金丹後期,他們想要告近破空舟,並非難事。
此時的僵持,顯然是盜匪故意為之,目的就是消耗破空舟上的眾人。
只要耗盡眾人的修為,便可以輕而易舉的破空舟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