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青鳳。
對於一位有機率踏入元嬰期的修士,虎踞閣主自然是要設法討好。
說著,兩人便好整以暇的向停在半空中的金雀烏梭飛去。
然而,就在此時,金雀烏梭突然再次加速,化成一道烏光遁空而去,速度絲毫不遜色於此前。
“該死!怎麼回事,此人怎麼還有餘力!”
剎血樓長老氣得差點吐血,眼看著就要追上了,那烏梭又開始遁逃了。
“長老放心,此人多半是服用了珍貴的丹藥,在短時間內恢復了一些修為。”
虎踞閣主說道:“這更加證明此人已經到了強弩之末,他肯定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。”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剎血樓長老憤憤說道,兩人又加速追去。
接下來,羆黑子駕馭著金雀烏梭,又全力遁逃了四個時辰,與身後兩人的距離,已經拉開到了一百五十里。
剎血樓長老和虎踞閣主眼中的金雀烏梭,已經只剩下一個微小的灰色光點,如果再拉開二三十里,恐怕就是連看都看不見了。
而此時,許豐年和羆黑子又完成了第二次交換,金雀烏梭在空中短暫的停頓之後,便又恢復到了原來的速度。
“不對,那梭舟中一定還有其它人輪流催動這件法器!”
此時,虎踞閣主也看出不對,面色難看的說道。
“可惡!我說此人怎麼可能支撐這麼久!”
剎血樓長老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不過,就算如此,他們也支撐不了多久,短時間內真氣根本無法恢復,早晚有真氣耗盡的時候。”
“若梭舟中有多名修士怎麼辦?而且我們追到此處,真氣消耗也是不少,萬一還有埋伏,就危險了。”
看到剎血樓長老不肯放棄,虎踞閣主連忙勸說道:“此人的梭舟中既然藏有其它修為不弱於他的修士,證明此人多半是有些來歷。”
“該死,若讓此人逃出去,本長老回去了可不好向老祖交代。”
剎血樓長老面色難看,他也覺得虎踞閣主說得有道理,又擔心被剎血樓主所懲罰。
虎踞閣主聞言,也是面色難看,他現在也是騎虎難下。
既然已經參與了此事,若是這位剎血樓長老不決定停止追趕,他先行放棄的話,很可能就會替對方背了黑鍋。
到時這剎血樓長老只要回去對那位老祖說,是虎踞閣主不願繼續追下去,那就麻煩了。
若是得罪了剎血樓老祖,萬一他一聲令下,無數殺手就蜂擁而至,對其進行追殺。
“再追一陣,若是實在追不上再做決定。”
思索一下,剎血樓長老還是不肯放棄。
雖然翟青鳳已經被剎血樓老祖帶了回去,但拐走翟青鳳的罪魁禍首,剎血樓老祖自然也是不會放過。
如此,又足足追趕了半個時辰,這會他們已經金雀烏梭的影子都看不見了。
剎血樓長老此時也不得不放棄了。
“我們走。”
剎血樓長老咬牙切齒的說道,便是掉頭往來路的方向飛遁而去。
虎踞閣主見狀,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,也是調轉了方向跟了上去。
“他們放棄追趕了?”
與此同時,距離將近兩百里之外,金雀烏梭上的許豐年,臉上也是露出一絲異樣的表情。
雖然此時的距離,早就讓他無法看到剎血樓長老二人是否還在追趕,但在這兩名金丹期修士掉頭的一瞬間,他的內心之中,也是有所感應。
這乃是御氣藏神之術生出的感應。
雖然感應到後方的追殺者已經放棄,但許豐年也不敢大意,又繼續遁行了半個時辰,確定心中的危機感確實解除了,他才停止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