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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大娘怎麼可能不在意池糖!
她自幼和攝政王定親,雖說對這個未婚夫婿沒什麼印象,但是這種自小便鐫刻在骨子的觀念從未變過。尤其他還這般出色,男人生得好,又有了權勢傍身,便是第一等男子了。
她渴望與他成親,得意於自己夫婿的優秀,未來明明是一片坦途,卻硬生生被撕裂。
他要退親,他不要她!
陸大娘想不明白,自己到底哪裡不夠好,他為何執意退親,是她生得不美麼,還是她不夠賢惠,才華不顯。
她到底哪裡配不上他!
這個念頭成為了她的心魔,她執意要求個明白,她想讓他看到她的忠貞。
一切都很好,她不乎成為老姑娘,他也一直孤身一人。但是池糖的出現卻打破了這一切,陸大娘不甘心。
池糖還拿著扇子遮臉,睜著一雙大眼睛四處打量,不防攝政王突然一個抬手,將她捲入懷中,鼻子重重撞入他堅硬的胸膛。
嗚嗚,痛死了!
“王爺自身尚且難保,居然還如此憐香惜玉,真是個痴情人。”陸大娘目光淡淡,在池糖身上一處而過,“現在整個王府都被我控制,王爺若想活命,還是識時務些為好。”
她晃悠一下嫩白的小手,眾位的弓箭手頓時將箭都對準攝政王。
池糖只感覺身上一寒,冷兵器那種冰寒之感,讓她毛骨悚然。
似乎是感覺到她身體僵硬,攝政王攬著她腰的右手在她背上安撫地拍了拍,彷彿在說:別怕。
這一動作惹了陸大娘的眼,她眼眶瞬間猩紅,惡狠狠道:“我給你一個機會,如果你親手殺了她,我就饒你一命。”
池糖一縮:嗚嗚嗚,她招誰惹誰了!
“這可真是難以抉擇啊!”攝政王終於開口,露出一副傷腦筋的表情,似乎難以抉擇,英俊溫和的面容上滿是糾結。
他抬手撫了撫池糖的腦瓜頂,突然朝陸大娘伸手:“借娘子寶劍一用。”
見此,陸大娘幾乎要冷笑出聲:“你也不過如此,為了自己活命居然要殺自己的新婚妻子。”
“我也不想,只是更惜命而已。”攝政王聳了聳肩,拉著池糖向陸大娘靠近。
她的近衛下意識擋在前面,低聲警告:“娘子,小心!”
“不妨事。”陸大娘推開近衛,將腰間寶劍解下遞給攝政王。
只見他一把將寶劍從鞘中抽出,動作快如幻影,沒人知道他是如何動作的,寶劍已抵在陸大娘勁邊。
不過剎那之間,情況已變。
鋒利的寶劍貼在陸大娘雪白的頸項,攝政王仍舊如剛才一般淡定溫和,甚至臉上還帶著笑容。
他淡淡掃了周圍的弓箭手一眼,冷聲:“退下。”
陸大娘臉色鐵青,她居然忘了,攝政王還是一個絕世高手。
“不許退,放箭,殺了他們!”她厲聲嘶吼。
“閉嘴。”攝政王用力,寶劍在陸大娘頸間劃出一道血痕。
陸大娘表情猙獰,狀若瘋癲:“快放劍,殺了他,機會難得,如果錯過這次機會,你們全都得死,想想你們的親人,妻小。”
聞言,原本擋在陸大娘身前的近衛,神色瞬間冷厲起來。
見此,攝政王也不浪費時間,手腕一轉,運轉寶劍,一劍刺在陸大娘胸口。
就在此刻,近衛下令放箭。
池糖本來還沒有很擔心,她對自己的武功很自信,結果危險逼來,她才發現自己就是個花架子,根本沒見過血,應變能力幾乎為零。
寒氣逼人的箭飛來,她一動都動不了,只能哆嗦著等死,臉色慘白一片。
見池糖嚇得面如金紙,攝政王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