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飛船船長卻是面無表情道:“潘盈盈女士,我們剛才已經調取了監控影片,已經瞭解到是你不對,你恃仗身份,一人要霸佔飛船所有的頭等艙座位,你讓你手下保鏢封鎖通道,攔住黃濟源大人幾人,你已經違反了飛船乘客的守則!”
潘盈盈氣得起伏,美目噴火:“你說,是我不對?照你的說法,我違反了飛船乘客的守則,我還要向他們道歉?”一指黃濟源幾人。
飛船船長點頭:“不錯。”
潘盈盈氣得,當場便用影片聯絡譚家太上長老譚宗,只是,她怎麼聯絡都聯絡不上。
幾次聯絡不通譚宗,潘盈盈惡狠狠地睕了黃小龍,黃濟源幾人一眼:“你們給我等著,等會,我要讓你們好看!”
然後在旁邊商務艙的座位上坐了下來。
這時,譚家老祖譚必接通了黃濟源的影片。
見到黃濟源,譚必誠惶誠恐,第一句便是:“黃濟源大人,飛船的事,我也是剛知道。”
飛船船長在一次譚家家族盛會上,遠遠見過譚必一面,所以認得譚必,見譚必影片中,稱呼黃濟源為大人,他是著實嚇了一大跳。
“譚必,你是譚薇爺爺,我說了,你以後不用稱呼我們為大人的。”黃濟源無奈笑道。
“是啊,譚必。”一旁的王美蘭亦點頭道。
譚必趕緊道:“不不不,我只是殿下的奴才,規矩不可逾越。”
殿下的奴才?!飛船船長雙瞪猛瞪。
殿下?
他想起剛才譚弘對黃小龍的稱呼,全身一震。
難道是?
他霍然看向黃小龍。
“那潘盈盈,將她和她那些保鏢趕下飛船。”黃小龍淡然道:“還有,以後禁止她再乘坐四海公司的飛船!”
“是是,殿下,奴才這便去辦!”譚必受寵若驚,似乎能聽到黃小龍的旨令,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寵幸一般。
“嗯,去吧,還有幾分鐘,飛船就要起飛了。”黃小龍道:“不要耽誤了別的乘客的時間。”
譚必恭敬應是,然後向黃小龍拜伏了一下,這才離開。
黃濟源關掉影片。
飛船船長目瞪口呆,不敢相信地看著那被關掉的影片。
由於頭等艙內,只有這飛船船長在一旁陪著黃濟源幾人,所以只有他看到了這一幕,在外面商務艙的潘盈盈和其保鏢並沒有看到這些。
就在關掉影片沒有多久,接到命令的飛船船長壓下心中震驚,來到了潘盈盈面前,然後說出了四海公司高層的決定。
“什麼?你,你說什麼?!”潘盈盈聽到那飛船船長說四海公司高層要趕自己下飛船,呆了呆,繼而霍然站起,怒道:“這不可能!”
她不相信四海公司高層要趕自己下飛船!
“還有,你已經被列入我們四海公司黑名單,以後不能再乘坐我們四海公司旗下的飛船。”飛船船長又道。
“我不相信!”潘盈盈像發了瘋似地大叫道。
“將她和她那些保鏢全部趕下飛船。”飛船船長對飛船內那些警員道。
不是請下去,而是趕下去!
飛船內那些警員當即便將潘盈盈和其保鏢趕下飛船,潘盈盈一邊被趕,一邊怒道:“你們要幹什麼,我要告你們四海公司,你們四海公司沒有權利驅趕我!”
最後,潘盈盈和其保鏢被夾住,扔出了飛船。
在潘盈盈咆哮中,飛船起飛,消失在天際。
十幾分鍾後,在機場眾人錯愕,怪異的眼神中,潘盈盈和其保鏢回到了機場的候機室。
潘盈盈臉色難看,讓其下保鏢去重新訂票,但是很快,她保鏢回來說,潘盈盈已經被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