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呵,鄒媽媽心裡笑了一回,但是沒說什麼。在她看來自家這大兒媳,就是有些不聰明,姚家姐兒怎樣和她有什麼關係,從來就不是一個樣的人家。難道姚家姐兒倒黴,她能得什麼好處麼。
鄒媽媽家這一出也不過是湖州城裡小小一幕而已,再如何,哪怕說的是姚家的事兒,但是對姚家是沒有分毫影響的。但是姚家發生的事兒就不同了,事實上,姚家確實在發生一件很嚴肅的事情。
姚員外帶著鄭卓洗手上香,告慰祖宗,然後就帶著鄭卓去了一處小小廳堂。只有兩個人,姚員外對著鄭卓道:“我是已經打算好了的,寶茹的第二個哥兒就姓鄭——不過名字依舊由我來取,畢竟我還是長輩麼!”
鄭卓沉默點頭,其實他心裡是感激的。他雖然入贅姚家,但是他知道姚家儘可能地給予他信任和尊重,一點也沒有把他當作外人的意思。如今還會有一個孩子繼承父親的姓氏——雖然他入贅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決斷,但是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,不可能無動於衷。
但是他生性沉默,這時候確實是說不出來什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