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家徹底偃旗息鼓了,寶茹的態度,鄭卓的態度,這就是兩連擊。他們本就不是什麼有骨氣的人,這樣的態度之下,本來的一點洋洋得意徹底消失了。說來奇怪,鄭卓那般之後,他們反而徹底老實了,前後態度可以說的上是前倨後恭。
寶茹輕輕扶了扶頭上的鳳釵,對此點評:“賤人就是矯情!”
這些日子她與鄭家人打交道,已經徹底知道了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了——刻薄、惡毒、無能、愚蠢......寶茹簡直能把生平知道的最多的貶義詞用在他們身上,或許沒有那麼糟糕,但是一旦聯絡到他們曾經那般虐待鄭卓,那麼寶茹就一點也不覺得不對了。所以她如今談論起那家人,也是格外不客氣的。
簡單點評之後寶茹就不想說他們了,而是說起修墳的細節:“別的先且不論,左不過就是花錢罷了。蒸祭品糕點,折錫箔元寶,串紙花孝幡,還有那些香油、沙土、木料、紙紮香蠟等,只讓下人去督了我們那大伯一家去做就是了——不給些好處,怕半路有麻煩,但是又不能由著他們貪得無厭,就讓人看著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