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知道什麼,犯了忌諱也不知道,可別下死手,哪有兄弟不是死在沙場上,而是死在自己人手上。”
那把總這時候依舊不解氣,但有了些理智,只把鞭子一扔,還狠狠地瞪著道:“哪裡來的兄弟,我可不敢有這種兄弟!這時候是打死了還能儲存名聲,我只對外說他是死在海盜手上了,算是英勇殺敵,他老孃孩子還有人養活呢!”
這就是氣話了,副官如何不瞭解,便只讓他發洩不滿,半蹲下,對著被打倒在地的親兵道:“以後少有些這種主意,在咱們把總手下做事,你有些小心思可以,就著便利,夾帶貨物,或者發些其他外財。但只有一條,把總最見不得魚肉百姓的!但有一次,嚴懲不貸——這才船上這兵皮幾日,就忘了自家原來是什麼了?”
這時候有一個衛兵過來說話道:“把總,現在如何?我恍惚聽到那貨船上有人喊著要謝謝咱們,還為咱們整治了菜餚。兄弟們現在可都餓了。”
把總餘怒未消,也瞪了他一眼,本來這種吃個飯的好處他還是會拿的,這時候也只粗聲粗氣地道:“吃什麼吃!咱們這是督糧船,難道還少你飯食?既然餓了,就去問伙伕要宵夜,找我做什麼?吩咐下去——開船!別在這麼個地兒歪纏了!”
而另外一邊的姚家客船不知道自己的叫喊聲那邊聽到沒有,然後就見到那兩艘兵船直直地往前頭開去,竟然不像是要停的樣子。
甲板上的人面面相覷,還真沒見過這樣秋毫無犯的,就是‘勞軍’也不肯受的樣子。不過這是好事,幾人很快就喜氣洋洋了,畢竟遇到這樣的軍爺自然是最好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