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呵」沈清淺輕笑聲鑽進耳朵,她微微拉開距離,右手托腮撐在副駕駛,「早知道我該直接用老方法呢」沈清淺逗著說。
屠斐羞臊得抬不起頭,剛才她忘情的樣子一定傻透了。
沈清淺揉揉屠斐的腦袋,溫柔地笑著說:「傻小孩兒,你有事,就跟我說,我不一定能幫到你,但多個人多個商量。」
屠斐低頭吸吸鼻子,「阿姨就是心地太好了,才會這樣一再縱容我。」
「我可不是慈善家。」沈清淺坦言,「以後需要你付出代價的時候,你別退縮就行了。」
「阿姨需要我做什麼?」屠斐迫切地問,「不管是什麼,我都會做。」
「以後會有的。」沈清淺下車,「跟我說說吧。」
屠斐和沈清淺上樓的路上說出實情,紀景明可能來日會在拎袋上做手腳,「看他那意思,我要是繼續深入調查,早晚會有這天。」
沈清淺點點頭,「我也不是萬能的,我想想再說。」屠斐嗯了一聲,沈清淺又說:「所以,不能輕易授人以柄。」屠斐也不反駁,她確實有所欠妥。
忙碌的一天在關上那一刻算是告一段落,兩人做飯,吃飯,收拾廚房,順便打掃下衛生。
屠斐負責拖地,沈清淺洗衣服,兩人分工合作。
夜深,屠斐在臥室裡做完運動,趴在床上寫日記。
屠斐除了破案分析的一個筆記本,她專門準備一個新本子寫她和沈清淺的事。
內容並不固定,有時候是沈清淺個人喜好的標註,有時是屠斐對沈清淺的感覺,有時回憶她們之間發生的事。
屠斐躺在地板上,回憶今天中午沈清淺親穩她眉心的畫面,屠斐的心痙攣似的激動,小電流在身體裡亂竄。
屠斐眉眼彎著傻笑,她摸摸眉心,腆腆唇,如果是親到唇那不知道該有多棒呢。
時間在筆尖下溜走,一眨眼,中秋節就要來了。
刑警隊破天荒搞了回福利,週五中秋,週四發了月餅,按照老局長趙洪德的話說: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吃飽了才能繼續幹活。」屠斐聽著都覺得吃月餅代價太大,不過領導心意嘛,肯定要感謝。
邢思博體諒兩個小的,明天給他們各自放半天假,上下午誰休息她們自己定。
屠斐不挑,陳光輝也不挑,「你趕緊挑一個。」
「那我就不客氣啦。」屠斐選擇了下午,陳光輝點點頭,就要撕開月餅禮盒,屠斐叫住他,「明天才是,你今天不要吃啊。」
陳光輝撲哧一聲笑,「我不過節,我餓了。」
「餓了吃飯,月餅明天吃。」屠斐奪過禮盒放到椅子上,」走走走,出去吃飯。」
屠斐今天中午張羅請邢思博和陳光輝吃飯,邢思博笑道:「你這是在暗示我,請你們吃飯嗎?」
屠斐舉雙手錶忠心,她完全是想謝謝兩位兄長的照顧,邢思博抬手看看錶,馬上到飯點兒,「走吧,我今天中午請你們兩個。」
可惜,邢思博這頓飯吃得不消停,吃了一半被趙洪德叫走,屠斐站起身問:「什麼事啊?一起回去吧?」
邢思博嘴裡還咬著一塊牛肉,他揮揮手,含糊不清地說:「你們吃,需要你們回來我叫你們。」
屠斐和陳光輝繼續吃飯,她問起中秋節的安排,陳光輝夾了一大筷子酸菜放到碗裡,「沒安排,睡覺吃飯。」
「你看你。」屠斐湊近問,「沒事得出去溜達啊。」
「去哪溜達?」陳光輝吃了一大口酸菜,裡面還夾帶兩塊五花肉,香的流油,「景點都是人,我可不去。」
「你去皇家影樓。」
「咳咳!」陳光輝直接嗆到了,屠斐倒水,忍不住笑,「瞅你激動的。」
陳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