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威脅她了?吳薇薇翻了個身,慢悠悠地說:「就是不行怎麼的?」不是之前的那種兇巴巴,一種逗弄似的玩味,小狼崽憋了一晚上憋不住,氣勢洶洶推開門。
「幹嘛?」吳薇薇側躺著問,小狼崽大長腿一邁直接上床了,也不管吳薇薇說什麼,扯開被子往被窩裡鑽。
闕寧凝的動作過□□速利落,喝的微醺的吳薇薇反應慢了些,回過神時腰肢被抱住,腿也被夾住,她掀開被子,她的腿上長了一隻小狼崽。
「放開。」吳薇薇抖腿,「熱。」
闕寧凝抱得更緊,吳薇薇擰她耳朵,她也不放手。
一番折騰,吳薇薇出了汗,「你出來好好睡,裡面悶。」
闕寧凝這次聽話地鑽出來,吳薇薇翻身面朝她,闕寧凝露出烏溜溜的大眼睛,吳薇薇瞬也不瞬地望著她。
闕寧凝越看越近,馬上就要琴上去的時候,小腿被踢了一下,吳薇薇嗔道,「我看你敢。」
「我就敢。」闕寧凝忍了一晚上,吃的糖果一隻手數的過來,她抱住吳薇薇大膽地琴上去,沒等熱穩就啊啊啊地叫著求饒,「姐姐,頭髮,嗚嗚,痛痛痛。」
吳薇薇下手從來都不留情,她說不行就不行,「還敢不敢了?」
闕寧凝的頭髮跟屠斐差不多,半長不短,她的頭髮比屠斐長點,此刻用手抓著長度剛剛好,她試探地撫吳薇薇的手背,「姐姐,疼,我不敢了。」
薅頭髮,真的疼,闕寧凝揉著腦袋心酸地翻了個身,吸吸鼻子像是要哭了。
闕寧凝縮在被子裡,只露出眼睛,還有一點點的小耳朵,毛茸茸的腦袋頭髮剛才被吳薇薇薅得炸毛了。
吳薇薇抬手按了按炸毛,闕寧凝嚇了一跳,整個人縮排被子裡,顫聲道:「我真的不敢惹。」
這一下,真給薅疼了,吳薇薇扯開被子起身,低頭琴穩剛剛薅頭髮的位置,純穩爬過耳朵蔓延到臉頰,她指尖捏著闕寧凝的下巴擰向自己。
闕寧凝的心頭燃起熊熊大火,她幾乎是下意識地起身壓倒吳薇薇,純沒敢立刻追上去琴穩,髮根還疼呢。
吳薇薇點漆似的雙眸望著她,闕寧凝慢慢靠近一點,姐姐沒說不可以,她再靠近一點,再一點點就能琴到了。
吳薇薇突然抬手,嚇得闕寧凝偏頭揚起下巴,吳薇薇只是抬手勾著她的脖子,將人拉下來,「只准琴。」
「唔。」闕寧凝猴急地低頭摘走一枚穩,她要摘一顆大大的棉花糖,可以吃一整晚的那種。
今天的夜,真甜啊,沒有真甜的人只能假甜。
屠斐做夢夢見漂亮姐姐,夢裡壓著姐姐醬醬釀釀激動夠嗆,一翻聲撲通一聲,小狼崽被摔醒,後半夜的月亮幽暗,臥室裡光線昏暗。
屠斐摸摸純,難過地吸吸鼻子,半天躺在地上都沒再動。
想姐姐了,想和她做一整夜,她想去找姐姐,屠斐閉著眼爬到床上,她要繼續睡,沒準還可以再夢見姐姐。
老天爺並不愛戴屠斐,屠斐再也沒睡著,她呵欠連天起床,手臂撐著身體肘部刺痛,她偏頭一看,昨晚掉下床磕到了。
屠斐的臉上都是創可貼,洗臉不可避免會沾到水,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算了,這麼醜,還是等臉全好了再想找姐姐的的事。
朝陽分局今天註定會很熱鬧,昨天陳光輝陸續聯絡的涉案人員都會到局裡來,邢思博趕早來,沒想到還是有人比他更早。
門衛大爺在外面打掃衛生,偷偷指了指門廳裡,說,「有一個小夥子早早地在等你。」
作者有話要說:小狼崽的甜甜圈,好次不?
今晚隔壁言情猛1們不要忘了呀!
屠小狼的姐姐什麼時候安排呢?
貳更姑娘:要不然今晚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