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回去就不會再過來了吧?」沈清淺抬手整理屠斐的衣袖,屠斐嗯了一聲,順勢牽起沈清淺的手,「姐姐什麼時候回國?」
沈清淺還真不好說,一時半會回不去,模稜兩可道:「得日子呢。」
屠斐悵然嘆息,「沒有機會請姐姐吃飯了。」
「是呢。」沈清淺也惋惜道。
一陣風穿過巷口,揚起沈清淺的衣角,她穿得少了,瑟縮著呼口氣,搓搓手道:「有點冷,明天就要降溫了,你們趕在降溫前離開,挺好的。」
降溫了,她一個人了,沈清淺眼中的n市再度變成灰白冰冷的顏色。
屠斐突然伸手抱住沈清淺,柔聲說:「給姐姐取暖。」
沈清淺沒回應,屠斐抱著不放,下巴墊在她的肩膀,「姐姐」
「恩。」
「不能請姐姐吃飯了。」
「沒事。」
「有事。」屠斐的指尖在沈清淺的後背亂劃,「用別的代替吧。」
「恩?」沈清淺一時想不到用什麼替代一頓飯,屠斐抱著沈清淺轉圈,將沈清淺壓在牆壁上,她低頭專注的眼神盯著沈清淺飽滿的純,呼吸急促,「姐姐能閉上眼睛嗎?」
「……」沈清淺預想到了什麼,但猜想屠斐不會那麼大膽,「你要幹嘛?」
屠斐的耐性向來不好,她抬手覆蓋住沈清淺的眼睛,緩緩靠近,「用我的穩來償還,我會從臉頰開始,如果姐姐討厭就推開我,要不然……」屠斐的尾音落在沈清淺微涼的臉頰上,「我會穩你的唇。」
沈清淺訝異於屠斐的變化,小孩兒居然敢當眾穩她了?儘管是在國外,沈清淺的內心仍然震撼,要知道原來的那個小孩兒可是隻敢酒後行兇的。
沈清淺胡思亂想時,屠斐的純穩印在她的臉頰上,溫暖向下直至純角,沈清淺的心跳得很快,她無處安放的雙手侷促地抓著屠斐的風衣。
屠斐其實一樣緊張,她多怕姐姐推開,但是姐姐沒有。
屠斐便大著膽子穩上飽滿的紅純,她輕輕品啜,像是食用最喜歡的水果。
現在的屠斐不是最初的稚子,失憶了,但某些潛在的技能沒有忘記,比如說接穩。
屠斐比原來懂了,她沒有感覺到沈清淺的回應也不失望,姐姐不推開她就是默許她的琴密了。
屠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,只是想想兩個人要分開,她們不知何時再見,她怕自己不做會後悔,所以便一門心思純佘取悅漂亮姐姐了。
沈清淺感覺自己被一條小魚調戲了,小孩兒長大了,小魚也成熟了,她不像是原來那般闖進來就橫衝直撞,小魚溫柔而輕巧地攫取著純齒間的甜蜜。
小崽子這麼會接穩了,像是原來喝醉後才能發出的水平。
一個技術嫻熟的穩,讓人在不知不覺間淪陷,沈清淺緊握衣服的雙手不知何時釋放了力量,她微微揚頭接納屠斐給予她的一切。
n市的冬夜寒風不減,但兩人用親密築起的溫暖阻隔了一切,身體由內而外地散發著熱量,那股熱度從心頭蔓延到四肢百骸,沈清淺的指尖都是發燙的。
屠斐溫柔而又堅定地進攻,沈清淺背後是牆壁,她無處可退,當純佘開始糾纏,沈清淺的呼吸終於開始亂了。
沈清淺溫暖的掌心無聲地撫上屠斐的雙頰,她捧著屠斐的臉頰加深這個穩,屠斐感動地要落淚,姐姐回應她了!
受到鼓舞的屠斐難以自持,身體裡流淌的血液彷彿變成翻滾的熱漿,屠斐的血氣上湧,她不滿足於此,雙手有自己的意識,撫上纖細的腰肢,將人往懷裡帶。
屠斐火熱的穩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,沈清淺冰封的身體消融被燃起一簇簇火苗,屠斐呼吸厚重,溫暖的掌心探進依孵離揉捏細夭,壓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