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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睡覺時,陳明明搬來和鬱齡一起睡,床是雙人床,兩個又是女孩子,自然睡得下的。
陳明明上床時,有些不好意思地說:“如果我睡覺不老實,鬱姐你就擔待一下啦。”
要是和閨密一起睡,陳明明覺得沒什麼,可這位是江氏的大小姐,逼格太高了,感覺好像上了龍床一樣,少不得要先打個預防針。
鬱齡點頭,一副“我會擔待”的樣子。
睡到三更半夜,陳明明被勒醒了,看著扒著她睡的大小姐,不禁苦笑。看來睡相不好的是這麼大小姐才對,虧得那時候她還一副很正經樣地表示自己會擔待。
正想著要不要將身上的人扒下來時,就聽到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,在這安靜的夜裡十分突兀,只覺得那敲門聲一下一下地敲在了心頭上。
這麼晚了,有誰來找?
陳明明嘟嚷著,將身上扒著的人給弄下去,抓著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,已經是凌晨2:00了。聽著那一下一下的敲門聲,她開啟一盞床頭燈,下床穿鞋,打著哈欠去開門,誰知開啟門時,門外卻沒有人。
一陣夜風吹進來,陳明明不知怎麼地打了個哆嗦,探頭往外看了看,走廊中只有昏暗的路燈,沒有見到一個人影。
陳明明皺眉,又探頭看了看,見沒有人,就將門關了。
轉身回床時,看到床上的人已經醒了,披頭散髮地坐在那裡,一雙眼睛格外地明亮,不禁道:“鬱姐,吵醒你了?剛才有人敲門,應該是弄錯了。”
說著,她晃進衛生間,接著就聽到衛生間傳來一陣水聲。
真是個大膽的姑娘。
鬱齡盯著大門一會兒,才打了個哈欠,等陳明明回來時,已經窩進被窩裡睡著了。
陳明明晚上搬過來和鬱齡一起睡後,發現連續好幾晚都有敲門聲,頓時火了,私底下和鬱齡咬耳朵,“我猜一定是有人惡作劇,今晚我守著,看看是哪個人敢惡作劇。”
鬱齡看她摩拳擦掌一副幹勁十足的樣子,摸摸她的腦袋,說道:“嗯,加油吧。”
陳明明見她支援自己,不由道:“鬱姐,我已經問過其他人了,他們晚上都沒有聽到敲門聲,是不是專門針對你的惡作劇?要不要告訴鍾導,讓鍾導去查?”
恐怕告訴鍾導也沒用吧?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才害她也跟著受罪。只好道:“這事先不告訴他,看看今晚如何吧。”
陳明明想想也對,很快便為了今晚捉惡作劇的人的事情去忙碌了,鍾導則過來找她,問道:“這幾晚你怎麼樣?”
“明明陪著我,挺好的,就是每天到了凌晨時,就會有敲門聲。”鬱齡回答道。
鍾導聽了,一時間不知道是同情她呢,還是愧疚一下。他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她,不過又想到她老公是奚辭,也不知道是誰連累誰呢,按照以往的情況來看,一直只有他自己受累,其他人倒不曾被連累,沒想到這次會多了她。
鍾導一時間也拿不準做出這種半夜敲門的事情的是山裡的精怪呢,還是一些鬼邪之類的。加上最近只是晚上來敲門罷了,也沒有其他傷人的動作,倒是一時間不明白那些東西到底想要幹什麼了。
到了晚上,陳明明泡一壺咖啡,叫來兩個保鏢好一通吩咐,便摩拳擦掌,等著捉人。
鬱齡看她幹勁十足的樣子,雖然有心想陪她,但是就算灌了杯濃濃的黑咖啡,她還是照例是一到點,就挨著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,看得陳明明歎為觀止,覺得這位大小姐真會睡,終於明白臨行出發前,安茹交待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了。
不過陳明明一個人倒是自得其樂,一邊玩手機一邊等著敲門聲響起。
到了點時,敲門聲果然響了,陳明明馬上放下手機,抄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