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曉夏嗚咽地著搖頭,忘記她沒什麼,但是屠斐,你怎麼能忘記我的導師啊?
翁曉夏什麼都不肯說,屠斐沒轍,她指指分局那邊,「我是朝陽分局刑警隊的屠斐,你有事可以找我。」
屠斐失憶了,但本性沒變,她依舊熱心腸,「好了,我走了,你回去吧。」
屠斐轉身走了,翁曉夏抹淚,她翻出手機,拍了屠斐的背影。
翁曉夏登陸扣扣,發給了沈清淺,寫明:沈醫生,屠警官挺好的,恢復得不錯,她來醫院了,我拍了一張背影,她的大長腿還是挺好看的。
沈清淺接收了,但沒有回覆,不過翁曉夏提出關於課題的問題,沈清淺都會正常回復,只是不會多說其他的。
沈清淺看起來沒什麼,但翁曉夏作為旁觀者,她能感覺到沈清淺的悲痛,是一種無法說出口的痛。
翁曉夏沒事會跑到分局門口溜達一圈,也不一定是為了看屠斐,心裡難過時瞅一眼,會好受點。
今天小雪漸漸轉為大雪,翁曉夏結束早班後沒有直接回家,她踩著白雪發出咯吱咯吱聲,她站在分局門口,門衛老大爺以為她要找人,「你找誰?」
「沒事。」翁曉夏站在旁邊沒走,滴滴滴,身後響起鳴笛聲。
翁曉夏回身,白色的車子停在身邊,屠斐認出她了,「誒,是你啊,進來坐啊。」
屠斐邀請,翁曉夏跟在車後進去了,她還沒來過刑警隊呢。
「我叫翁曉夏。」翁曉夏像是初次見面那樣介紹自己,屠斐點點頭,笑著說:「記住了。」
屠斐抬手劃拉頭上的雪,她的頭髮又長了些,由寸頭變成利落的小短髮,根根立起的頭髮彷彿在宣告主人的暴脾氣。
「你今天上班這麼晚呢?」翁曉夏打量刑警隊的辦公室,比醫院破舊,原來屠斐一直在這樣的環境下工作。
「我來得早,中途出去換了個雪地胎。」屠斐捧著水杯靠著暖氣,「你冷的話可以過來,暖氣挺熱乎。」
「我不冷。」翁曉夏餘光盯著嘶嘶喝熱水的屠斐,眉頭微蹙,表情不悅,怎麼看都好像被惹怒的小野獸在喝水,她正偷看,被小野獸撞見,屠斐劍眉一挑,「你幹嘛偷看我?」
這麼直白……翁曉夏臉紅地低頭辯駁,「你不看我,怎麼知道我在看你?」
「那也是你先看我。」屠斐不太樂意的表情,翁曉夏看她認真挑理的樣子有點可愛,「你長得好看,還不允許別人看?」
屠斐撓撓頭,臉頰泛起紅,不過挺胸道:「好看這點沒辦法,天生的。」
看看那臭屁的樣子,翁曉夏暗笑,笑過之後輕輕嘆口氣。
周邊沒人提起沈清淺,沈清淺變成了禁區,翁曉夏也不好提,畢竟現在屠斐看起來還不錯。
翁曉夏沒坐多久,因為屠斐喝完水坐下開始忙了,她知趣地告辭了。
屠斐今天和陳光輝分頭行動,案件正式重啟,陳光輝可以名正言順找柴英卓瞭解情況了。
屠斐原想跟著一起去,陳光輝不想折騰她,「你先等我訊息,我看下柴英卓的反應再說。」
屠斐則是則是從陳光輝那裡拿到林清寒父母的電話,她留在局裡打電話問下當年的情況。
林清寒的父母早些年是普通的工薪階層,後來辭職一起做買賣,先後開過麵館和飯館,現在有一家超市。
老兩口就林清寒一個孩子,林清寒死後,老兩口相互陪伴一直走到今天。
接電話的是林清寒的父親林鵬義,他態度淡漠,每說一句都透著不耐煩。
屠斐能理解,孩子沒了這麼多年,突然再提,都是二次傷害。
屠斐講明用意,他們懷疑□□案另有隱情,警方重啟調查是想查明真相,林鵬義苦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