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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上,俞荔一邊開車一邊笑道,“邵大少真有心,竟然追到你家裡,別的女人想坐他的車還坐不上呢。還有你妹,每次看她一副想和心愛的姐姐說話、但是姐姐總是不理我的憋屈的樣子,挺好笑的。”
鬱齡並不覺得好笑,揉了揉太陽穴。
見她的樣子,俞荔嘆了口氣,問道:“這次你打算在老家待多久?”
“不知道,先看看阿婆的身體情況吧,如果……”她咬了咬嘴唇,“說不定會在老家待個幾年,以後我只能在視螢幕裡看你了,加油啊,向影后邁進,女人,我看好你喲。”
俞荔一聽,想問她是不是要轉行了,不過想到混不混娛樂圈對鬱齡而言也沒什麼區別,便也不再問,反正,鬱齡不再想不去混娛樂圈了,某些人反而高興呢。
俞荔將江鬱齡送到機場,陪她一起買了機票,在機場大廳等待登機時,她突然說道:“要不,我也請一個月的假,和你一起去看望外婆吧。”
“算了,你最近不是剛接了一個歷史劇麼?小心被導演拉入黑名單。”
不像鬱齡在娛樂圈的玩票性,俞荔十三歲就出道了。因為得天獨厚的容貌,一出道就接了好幾個花瓶角色,給觀眾留下一個視覺的盛宴,印象極為深刻,這張臉簡直就是娛樂圈的標誌,雖然現在依然被人稱為花瓶,但毫無疑問的,每次劇本里出現個什麼絕色美人,一定會有俞荔的臉,久而久之,便成為了美人專業戶,這名氣也節節攀高,縱使總被人稱為花瓶女神,但架不住這張臉太有辯識度,顏值過高,吸引了一堆顏粉,簡直迷得一堆男男女女不要不要的,名氣越來越大。
俞荔想到這次歷史劇的導演是個嚴厲的,只得遺憾地道:“那好吧,等我拍完了,我一定會擠出時間去看外婆。這次你回去,你就多陪陪她,你幫我轉告她,我會抽空去看她老人家的,到時候我要吃她醃的鹹蛋和脆瓜、酸筍、醬辣椒……”
想到鬱齡外婆的手藝,俞荔忍不住吸溜了下口水。
鬱齡失笑,“你現在好歹是個公眾人物,花瓶女神,注意點形象。”
“呸,女神就女神,為什麼一定要加個花瓶字首?明明我可以靠演技吃飯,為什麼你們一定要盯著我的臉呢?下次我一定演一個不是花瓶的角色給你們看。”俞荔哼唧著說,按了按臉上的墨鏡,又撩了撩頭上的假髮,並不擔心有人認出她來。
有好友陪著伴嘴聊天,鬱齡的心情好了很多。
等到要登機了,鬱齡和好友道別。
剛下了飛機,手機就響了。
來電人是江禹城,鬱齡的父親。
鬱齡拉著行李箱大步走出機場,一邊接通電話。
“鬱齡。”低沉的男聲響起,格外有磁性,帶有成功男士特有的魅力:“聽鬱漪說,你回烏莫村了?你阿婆的身體怎麼樣?要不要緊?要不……爸爸也回去看看她吧?”
鬱齡很冷靜地指出一個事實,“爸,你就別去了,阿婆看到你,說不定會氣得身體更不好。”
這話太誠實了,誠實到傷人心,那邊的江禹誠沉默了會兒,才道:“那好吧,你告訴她老人家,好好養身體,爸爸讓人給你轉點錢,你有空帶她去市裡好一點的醫院檢查身體,如果不行,就到b市來。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
“如果有什麼事,記得給爸爸打電話……對了,需要爸爸將你的生活助理派過去麼?”
“不需要,阿婆看到會生氣的,她老人家時常說,又不是殘廢沒有自理能力,不需要人伺候,看了礙眼。”鬱齡一副仇富的口吻。
江爸爸步上小女兒的路,同樣被噎住了。
江禹城還想說點什麼,鬱齡見沒事,果斷地結束通話,等她坐上回鎮的大吧車,手機響起資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