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平沒有殺滕嘯淵,只不過滕嘯淵這輩子以後也只能在病床上度過了。
若非看在滕嘯淵是騰雲鳳堂叔的份上,滕嘯淵此刻已經是死人了。
三番五次的挑撥滕家的安定,意圖背叛陳平,這種事一次兩次可以忍,次次背叛,陳平絕不容忍。
滕家眾人聞言,全都心頭一震,看向陳平的目光全都變得小心翼翼。
滕志庚恭敬地請陳平坐到主位上,問陳平要不要梳洗一番,吃點東西。
陳平拒絕道,“不用了,我出現在這裡,也是恰逢其會。”
“剛剛有人在監獄裡刺殺我,刺殺不成,逃到了這裡,我不過是追逐兇手而已。”
“好了,你們該幹嘛幹嘛,我去追兇手了!”
說完,陳平轉身就要離開。
滕嘯峰急忙道,“陳先生,有沒有需要我滕家幫忙的?”
陳平搖搖頭,“不用了,若是有武盟的看守或者治安大隊的治安隊員過來,你們實話實說就行。”
說完,轉身離開。
滕雲鳳在一旁有心上前表示感謝,可是沒等她開口,陳平已經越過圍牆消失不見。
陳平剛走,滕家的別墅便被武盟監獄的看守們包圍了。
守門的侍衛急忙報告給滕嘯峰,滕嘯峰走出了一看,見帶隊的正是武盟監獄的監獄長熊闊海。
“熊獄長,大晚上的,您這是……”
熊闊海沒搭理滕嘯峰,而是直接邁步闖進了滕家的別墅,“把所有滕家人召集到前院。”
“立刻搜查滕家的別墅,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!”
手下人應聲行動,很快諸多地方便傳來一陣陣的驚呼。
滕嘯峰皺起眉頭,冷聲道,“熊獄長,我滕家也是要臉面的人,你若是再不給個說法,別怪我不客氣!”
熊闊海轉過頭,輕蔑的看了滕嘯峰一眼,諷刺道,“不客氣又能怎樣?”
“我敢帶人堵滕家的大門,就有理由搜查整個滕家!”
就在這時,有人輕哼一聲,喝道,“熊獄長,你好大的官威啊!”
熊闊海抬頭,只見一個年輕人負手堵在了他的面前。
熊闊海微微皺眉,“洪劍林?你在這裡幹什麼?”
洪劍林是洪家拳的少門主,論經濟實力雖然不如滕家,但是論在武盟的地位,卻遠比滕家厲害。
否則滕嘯淵也不會想要透過聯姻洪家拳來增加滕家的實力了。
熊闊海可以不把滕家放在眼裡,但是卻不能不顧及洪家的面子。
洪劍林淡淡道,“熊獄長既然能來滕家,我洪劍林自然也能來滕家。”
“想不到啊,在武盟盛典上表現一無是處的武盟,在對自己人下手的時候,竟然這麼狠啊。”
“這件事要是傳出去,你說省城的市民們會怎麼看待武盟?”
陳平廢掉滕嘯淵,給了洪劍林極大的震撼,此刻他亡羊補牢,想要替滕家找回一點顏面。
熊闊海聽完直皺眉頭。
他可以不在乎滕家說什麼,但是卻不能不重視洪劍林的話語。
“洪少門主,滕家涉嫌窩藏逃犯,我只是照章辦事,希望洪少門主不要節外生枝。”
洪劍林道,“逃犯?你是說陳平麼?”
“我可以告訴你,陳平確實來過這裡,不過據他說,他是在追殺一個潛入武盟監獄進行刺殺的黑衣人,而且現在陳平已經離開了這裡,你就算把滕家翻個底朝天,也不會找到陳平的。”
熊闊海一皺眉,叫過身邊的看守進行詢問。
他還真擔心陳平已經走了。
那名看守道,“監獄長,我以生命保證,陳平進入這裡以後,從來沒有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