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查出來了,也是沒有登記身份的人員。你們究竟還藏了多少未登記人員?你知不知道,每多一個無證人,便多一份危險!”羽漫天也是直接怒道,無論是流蘇的朋友以及親屬,還是這次的那個女屍,都是如此!
若沒有一個證件,出事情了,他們連查都沒法查!
“羽頭,我們真不知道……”手下也有些慌了,羽漫天其實很少生氣,但每次他生氣都不會有什麼好事。
“我不想聽你們說不知道了。現在開始徹查,沒有證的就先安排到隔離區,確認身份了再入住。不願意的直接趕出去!”羽漫天嚴肅道,他以前只想著放縱,但花落的一番話也提醒了他,若自己不懂得放棄,那便什麼都得不到。
他之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對於無證的人員也是沒有多管。但現在看來,他是幫助到了一些人,但還有些居心叵測的人呢?他如何去一個個分辯?
“報告!找到花開小姐了!”這時有手下直接跑了進來,向羽漫天稟告。
“真的?在哪裡?帶我去見她!”羽漫天也是不敢耽擱一秒,直接走到那位手下面前問道。
“正在醫院之中,是從三號巷口角落找到的,她的背上有一道傷口,好像是被刀刺傷,但傷口並不深,應該一會就好了。”手下的聲音有些結巴,或許是被羽漫天給嚇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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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漫天也快速向花落所處的醫院趕來,不過到病房時,花落已經清醒,她靠著床頭喝著白開水。
“羽哥哥,你來了。昨日一天別離,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呢。”花落苦笑道,那趟經歷還真是驚險,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丟命。
“發生了什麼?”羽漫天想了半天,也只想到了這麼一句話。
“不知道,我突然失去了意識,我在一個地方被追殺。不過我跑不過他,被紮了一刀,但還好找到通道跑走了。”花落隨便編了個藉口,反正羽漫天肯定不知道,也沒法印證就是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羽漫天也是鬆了口氣,看到花落那虛弱的神情,彷彿他在幾年前與羽荷的最後一面一般,羽荷在盡力的朝他笑,但在他眼中,身體是那樣誠實,與神情完全不符。
“現在比賽還在進行嗎?我看過了時間,今天應該是比賽的第二天,我想我不應該漏下今天。”花落說道,她只是身體有些虛弱,不過比賽倒不需要她費什麼力,去湊個熱鬧也是好的。
要讓更多的人見過自己,先讓六安市平靜下來先,她也怕鶴國看出貓膩,提前動手。
花落並不會因此賣了真組織,但想要靠它來抵抗上六國之一的鶴國顯然不太現實,所以得另想辦法才行。
“你也累了吧?放心,比賽我給你請假了,不影響你後續再參賽。”羽漫天說道,他還以為花落擔心的是下一屆就沒法再參加了。
“我有約,要幫任然拿第一。雖然不確定我可不可以,但試試也不會有什麼事。”花落說道,隨後她試著下床,沒有多大問題,便向學校那走去了。
“這段時間局勢不會很樂觀,羽哥哥你最好多注意一下,我先走了。”花落臨走前最後說道,這裡沒有監視她的眼線,倒可以不藏的太深,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謹慎一點也是好的。
而羽漫天則是一臉疑惑,看著花落離去的背影,似乎花落有什麼事情想要告訴自己,但礙於什麼原因沒有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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