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夥子,二十歲出頭,滿臉的青澀,一說話就臉紅,他還教陸徵怎麼摺紙飛機,但是那個秦松在二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。
因為一場爆炸,那個行動隊的人,全部犧牲,無一生還。
過去的二十多年裡,他每年都會給那幾個固定的人掃墓,送上一束白菊。
因為,他的父親陸衍,就是那個行動隊的隊長。
一個荒誕、怪異的想法從腦海裡滑過,一瞬又熄滅,大腦像是被人用重型機器碾壓過,一片空白且痛,胸腔裡的氣一直往上湧,變成了一團冒著泡的白霧,壓抑而窒息。
時間過去太久了,他早已經不記得那個叫秦松的警察長什麼樣子了。
雲渺看他有些不對勁,碰了碰他的手,“怎麼了?”
陸徵回神:“渺渺,需要你認一個人。”
雲渺:“好,哪個?”
陸徵很快牽著她出了審訊室,因為緊張,他的手無意識地收緊,雲渺的手都被他捏疼了。
雲渺:“陸徵,你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