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是至親,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可信賴,唯有彼此,我深愛你,也會愛你的孩子,視如己出。”
……
跟林斜深夜長聊之後,有很長一段時間,林以微沒有再去ds俱樂部。
但她和易施齊常聯絡,聽他說,謝薄的膝蓋已經痊癒了,本來傷得也不重,他體質好,恢復的很快,不會影響賽車。
林斜像以前一樣,他關心她的生活,關心她的情緒,有時候她吐槽電視裡的奇葩綜藝,林斜也會耐心地傾聽,但不會附和…
林斜說自己沒她想的那麼好,他有市儈的一面,虛榮的一面,也會憎恨和嫉妒。
但他展現在林以微面前的,永遠是溫柔敦厚的教養,是他優雅的謙遜,他仍舊是曾經那個對她說“你要望向遠方”的大哥哥。
林斜把全部的美好只留給她一個人了,對別人,他是會露出爪牙的。
林斜和小雪花的相處也分外愉快,他努力和孩子培養感情,小雪花也正在逐漸接受這個溫柔的大舅舅,同意讓他抱了,但不肯對他有任何稱呼,還是經常拉著林以微的手臂要粑粑。
露姨經常對林以微絮叨,說:“還是親爸爸更好,親爸爸才會真心疼女兒,外人都是在你面前裝出來做做樣子的。”
林以微知道,露姨是謝薄送到倫敦去安養晚年的,後來她自願跟林以微回國,但心理上,她還是向著謝薄,時常在她耳邊嘰歪林斜,說他這個不行,那個不會,上次換尿布還把小孩弄哭了,笨手笨腳…
() “露姨(),林斜是我哥(),我們一起長大,情同親兄妹,請你不要說他不好,可以嗎?”
林以微挺護犢子一個人,縱然理解露姨對謝薄好,但她也受不了她背地裡說林斜不好。
露姨見她和他感情如此親厚,便不再嘰嘰歪歪講小話。
一週後,林以微和葉安寧約了spa療養會所,做完水氧面膜的午後休閒時光,林以微擺爛地躺在舒適柔軟的榻榻米上——
“我真的要完蛋了。”
葉安寧用牙籤串著哈密瓜,樂呵呵地靠在屏風前,笑個沒完。
“選不出!根本選不出來!一個是青梅竹馬照顧你很多年的哥哥,一個是強取豪奪又為你放棄一切的情人,怎麼選啊,該死,換我也得糾結半輩子!”
林以微用枕頭捂住了腦袋:“你就笑我吧。”
“當初不知道是誰,信誓旦旦說,如果深愛一個人怎麼會不能明確心意呢,你一定不會陷入這種兩年的局面,現在打臉了吧。”
“沒有打臉。”
林以微信誓旦旦地保證,“只是情況有點複雜,我一直都知道,我喜歡林斜,從小就喜歡。十六歲那年,我有了點男女間朦朧的意識之後,就很篤定我將來會成為林斜的女朋友,學校裡那些男生我一個沒看上眼,他也是,他不跟我好,還能跟誰呢?”
“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更順眼的男生,你倆的世界就沒別人。”葉安寧理智地分析著,“你看看,後來你遇到了謝薄,不是一眼就看上了嗎。”
林以微回想著那些年的點點滴滴,那一個個瘋狂的夜晚——
“謝薄是很好,一次又一次把我從池西城手裡救下來,很久沒有遇到對我這麼好的人了,他教我學車,他為我學做飯,答應幫我救人。在英國那段時間,我真的想他,只想和他do,我連玩具都不玩了。我最愛他的時候,是我們關係最不平等的時候,他看到了林斜的手機,他說我拿他當哥哥的替身,我求了他那麼久,他不信我,還欺負我,那時候是有點心灰意冷。”
葉安寧就跟聽故事似的,聽得津津有味,因為林以微很少很少跟別人這樣回憶過去,剖析自己。
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