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吻在黑夜裡肆意蔓延:“給我。”
白茵呼吸急促,抬了抬手臂,想擋住他,但全身沒有絲毫的力氣,一直到他褪去她全身。
“哥哥,我不舒服。”她輕輕咳嗽著,壓著嗓子,服軟道:“真的不舒服。”
陳淮驍聽到她嗓音有異,立刻停下來,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。
沒有發燒,但全身軟綿綿的,狀態很不好。
他立刻扯來西裝裹住了她,緊緊抱著,然後從西裝口袋裡摸出手機給私人醫生打電話:“水榭臺別墅,立刻過來。”
……
打完電話之後,陳淮驍給白茵穿好了鬆軟的白色棉質面料睡衣,然後放平了她,讓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白茵舒服地枕著他,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,全身鬆軟得像一灘水。
“陳淮驍。”白茵用著低啞的嗓音問:“你還是多少人的哥哥?”
陳淮驍沉默片刻,粗礪的指尖撫摸著她的的下頜:“只是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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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茵一直昏沉沉,很難受。
陳淮驍抱著她,儘可能讓她睡得舒服些。
“陳淮驍,我頭暈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他的指尖輕輕替她按摩著頭部,替她緩解顱內壓力。
白茵小時候住的屋子很潮溼,後來染上了鼻炎,如果感冒就很容易讓腦壓升高,產生暈眩的感覺。
後來白茵堅持每天早上晨練,抵抗力提上去之後,鼻炎便很少發作了。
但如果白天工作太累、缺乏睡眠的話,腦壓上來,還是會有頭暈的感覺。
她是最近幾年才把身體鍛鍊好,但小時候因為條件艱苦留下的病根、卻沒辦法徹底治癒,只能一點一點地療養。
“昨晚是不是通宵了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?”
白茵看著陳淮驍漆黑銳利的眸子,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他,猶豫片刻後,訕訕地“嗯”了聲。
“因為要趕進度,在學生開學前必須拍完校園部分的戲碼,所以…”
“不用解釋,我不想聽理由。”陳淮驍將溫水擱在床櫃上,沉聲道:“從明天開始,每晚按時回家。”
“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,女二有不少夜場戲。”
陳淮驍摸出了手機:“你也知道,讓這個專案涼掉只是我一句話的事。”
白茵連忙奪過他的手機藏在身下,嗓音沙啞、卻很不客氣:“塑膠老公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關心我了!”
“因為你的工作影響到了我的生活。”
“好笑,我做我的,怎麼影響你了。”
陳淮驍讓她枕著自己的腿,細長的指尖挑著她肩上的吊帶,嗓音性感低沉:“影響我婚後夫妻生活質量。”
“……”
白茵腦子昏沉沉的,不想再和他爭辯了。
陳淮驍端了杯子過來,給她餵了些溫水。
白茵喝著感覺一陣眩暈和噁心,乾嘔了一下,喝下去的水全吐在了陳淮驍的褲子上。
他立刻輕拍她的背,然後拿了紙巾給她擦嘴。
白茵知道他是很愛乾淨的男人,甚至有潔癖,看著他腿上溼潤的地方,低聲道:“對不起了。”
陳淮驍並沒有理會她的道歉,拿著手機起身,踱著步子,給私人醫生打電話:“我給你一刻鐘,你馬上過來,否則別幹了!”
說完,結束通話電話,臉上帶了明顯的慍怒。
白茵看著他冷冽的身影,都不敢說話了。
陳淮驍生氣的樣子,的確很嚇人,難怪公司的員工見著他都是萬分的小心。
十五分鐘後,私人醫生急匆匆趕了過來。
陳淮驍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