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,不是為了圓夢娛樂圈嗎?都當小三了,還怎麼追逐你的夢想?還是說,你所謂的夢想和一個已婚但有錢的男人比起來,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秦瑤連連搖頭,委屈巴巴地說:“我和淮驍哥青梅竹馬,根本不像你說的那麼不堪!”
“秦瑤,我眼裡從來不揉沙子,你今天若沒有跟我說這番話,我將來或許會和他離婚,成全你們。但你這番話,讓我改變了主意。”
“你你什麼意思?”
“小時候,有個特別討厭的同學,一直想要我手縫的布偶娃娃,其實我不是很喜歡那個布偶娃娃,但我更不喜歡她。所以那個娃娃被我丟進了雜物間,讓它爛掉壞掉髒掉,也不會把它送給我討厭的人。”
白茵走到秦瑤面前,注視著她的眼睛:“所以啊,我改變主意了,我絕不會和陳淮驍離婚。”
秦瑤被她氣得渾身發抖,再也繃不住大家閨秀的淑女氣質,衝她道:“那他呢,你就能保證他不跟你提離婚嗎?”
“但這不就是你此番前來的目的嗎,引誘我的丈夫和我離婚,那我姑且拭目以待咯。”白茵轉身離開,背對著她揚了揚手,感嘆道:“這些年小三能當成你這樣清麗脫俗且理直氣壯的,也是少見。”
秦瑤看著白茵的白茵,臉色冷了下來。
她來之前就和陳老爺子透過電話,知道白茵是怎樣的性格、怎樣的手段,她眼睛從來不揉沙子。
陳淮驍並沒有把秦瑤的到來放在心上,對於白茵偶爾幾句陰陽怪氣的諷刺,他也沒有接招,整個人像是被封凍住了似的。
他的心的確被封凍住了。
那顆祖母綠的戒指,成了他心裡無法釋懷的一個死結。
想想真是好沒趣。
她賣給他的手絹帕子,他小心翼翼鎖在保險箱裡,珍藏了這麼多年。
甚至那麼一顆中二的黑曜石耳釘,因為是她送的,他定期拿去光潔保養,一直戴著,就連出席正式的金融峰會都沒有取下來。
而她呢。
他送她什麼,隨手拿來便送人了。
陳淮驍拎著單板站在雪道旁,抬眸望了白茵一眼。
她一邊化妝,一邊和副導演商量著劇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