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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茵開啟了直播收益,仔仔細細地數了數今天的收益數字後面那幾個零,見他臉色難看,妥協道:“大不了直播收益五五分賬,夠意思了。”
“五五分?”陳淮驍鼻息間發出一聲輕嗤:“打什麼如意算盤。”
“五五分很夠意思了,你還要怎樣。”
“三七分。”陳淮驍一錘定音:“你三我七。”
“怎麼可能!”
“覺得虧了嗎?”
“當然,我虧大了!”
“如果覺得虧。”陳淮驍嘴角提了提:“今晚我用’別的方式’補償你,怎麼樣?”
“……”
白茵咬了咬牙。
果然是無奸不商陳淮驍。
錢也要,人…也要。
凌晨時分,白茵歪斜地倒在玻璃車窗上,昏昏欲睡,忽然感覺車停了下來。
她睜開惺忪的睡眼:“到了?”
“還早。”陳淮驍熄了引擎,替她解開安全帶:“休息幾個小時。”
白茵下了車,山野間比城市的溫度要低很多,嗖嗖的寒風吹來,她不禁打了個寒顫:“這是哪裡啊?”
“磨西鎮,一箇中轉檢修的小鎮,接下來都是險峻的山路,不能疲勞駕駛,明早再出發。”
白茵環顧四周,看到馬路兩邊稀稀拉拉坐落著幾棟低矮的房子,看著是非常偏僻簡陋的一個小鎮。
“秦爵他們呢,已經被我們甩開了,還是走到前面去啦?”
“不清楚。”陳淮驍關了車門:“通往目的地有很多條路,路上很難遇著。”
白茵也知道夜間行車的危險,更何況是險峻陡峭的山路,猜測秦爵應該不會為了贏而玩命,倒是可以安心休息幾個小時。
不過轉念一想,贏不贏關她什麼事!就算輸,輸的也是他陳淮驍的錢。
她怎麼比他還緊張些呢。
這該死的勝負欲。
陳淮驍經常玩拉力賽,似乎對這個小鎮很熟悉,帶著白茵進了一間賓館。
賓館大廳冷清殘破,門口的發財樹是唯一的裝飾,櫃檯前趴著個昏昏欲睡的前臺小妹。
在這樣的偏僻小鎮上,這個賓館應該算最頂級的住所了。
白茵不禁刺他道:“陳總每次出商務,住的都是五星級吧,沒想到也能住得了這樣的小旅館,真是能屈能伸。”
陳淮驍懶得理她的陰陽怪氣:“陳總是手底下人的敬稱,如果你不知道該叫我什麼,可以跟以前一樣,叫淮哥哥。”
“你不是我哥哥。”白茵故意直呼其名:“陳淮驍陳淮驍陳淮驍!”
“有病。”
白茵衝他吐了吐舌頭:“你才有病!”
陳淮驍走到了前臺辦理入住,前臺小妹一看到男人英俊的面龐,瞬間睡意全無,站起來畢恭畢敬道:“請問需要幾間房。”
陳淮驍和白茵同時脫口而出——
“一間。”
“兩間。”
前臺小妹為難地說:“那到底是……”
陳淮驍修長的指尖遞去了身份證,紳士地說道:“那就兩間。”
前臺小妹接過了身份證,一邊辦理入住,一邊說道:“我們酒店年代比較久遠,經常有客戶反應晚上睡覺的時候床底下有吱吱呀呀的聲音,衛生間也有奇怪的滴水聲,你們聽到了就當沒聽到哈,不要在意。”
白茵連忙問:“這是什麼情況?”
“我們檢修過,什麼問題都沒有,但客人總會聽到這些聲音。”前臺小妹聳聳肩,毫無忌諱地說:“可能鬧鬼吧,不過您別怕,沒死過人,也沒出過安全事故,您要是聽到了、就權當沒聽到就是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