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說爸爸媽媽都是為了你才怎樣怎樣…那才是窒息。”
白鑫誠端著飯菜走出廚房:“我們這次去是勸和的,幸好沒帶你啊,否則你分分鐘給人家夫妻倆勸分了。”
“留得住人,留不住心,為什麼要勸和。”
言譯走出來,給大家拿了筷子:“以前綜藝上看到一個辯論的命題,說結婚以後遇到了真愛,該怎麼辦。”
白鑫誠和唐昕同時望向他:“該怎麼辦?”
言譯聳聳肩:“我又沒結婚,要問叔叔阿姨啊。”
“呃…”
夫妻倆面面相覷,白鑫誠收到了唐昕威脅的眼神,極有求生欲地大手一揮,說:“什麼真愛不真愛的!我老婆就是我的真愛!沒有第一個人!”
白禾咯咯地笑了起來:“那我怎麼記得爸爸的同學錄裡,好像有一頁,一個女生給爸留言寫的是:此情可待成追憶…”
“呸呸呸。”白鑫誠汗流浹背,連忙止住了她,“別亂講啊!不許亂講,沒有的事兒l!”
唐昕沒好氣地說:“緊張什麼啊,你那點兒l破事兒l我還能不知道?”
“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,真是的。”白鑫誠擦擦臉上的汗,“這不是說你舅媽的事兒l嗎。”
白禾家一向是這樣和樂融融的家庭氛圍。
言譯很小的時候,初來白禾家,也曾被這樣一家三口的溫情脈脈所感染。
過去爸爸常年加班,晚上不在家,只有言譯和保
姆一起生活。保姆做完飯便要回自己家帶小孩了,留言譯在家獨自吃晚飯是常事。
童年的他,就像一隻孤獨的鬼魂,遊蕩在空蕩蕩的房子裡。
言譯幾乎從未享受過家庭之愛。
後來父親去世,他輾轉被送到親戚家裡,親戚家境一般,表面對他客客氣氣,但背地裡也多有齟齬…
這些,就像菸頭燙在心上留下的黑印子,時隔多年無論怎麼擦洗,都沒辦法洗掉。
他卑微地窺看著白禾的幸福,他渴望擁有如此溫暖幸福的她。
幾乎成了刻在心底的思想鋼印,伴隨著他的成長,成了一種執念。
“一,假如你婚後遇到真愛,會怎麼辦呢?”白禾的話,打斷了言譯的沉思。
言譯說:“我只會跟我愛的女孩結婚。”
“這是多麼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啊。”唐昕從大人的角度出發,對他們說道,“其實結婚吧,找個合適的更重要,就算是真愛,將來生活多有不合拍,也可能過不到一起去的。”
言譯搖了搖頭:“我不將就。”
白禾冷不丁問了句:“不將就的話…如果你的真愛是別人的老婆,怎麼辦嘞?”
唐昕和白鑫誠同時八卦地望向言譯。
言譯:……
他想了想,說:“在她成為別人的老婆之前,我就會行動。”
“那萬一人家死活要當別人的老婆呢?”
唐昕說:“哪有這種事,我們家言譯這麼好,誰眼瞎了才不選他呢!”
“我是說萬一嘛。”白禾笑著說,“萬一遇到這種情況怎麼辦呢。”
言譯說:“那就只能跟她老公比壽命了。”
“噗。”
唐昕和白禾還沒什麼反應,白鑫誠笑噴出來了,這小子一本正經的表情,著實戳了他的笑點。
看他笑成這樣,白禾跟唐昕都笑了起來。
言譯時不時望望白禾,也跟著笑。
他好愛這個家。
……
出分那天,白禾一個人去街角的網咖開機查分數。
這種緊張時刻,白禾選擇一個人面對,不想爸爸媽媽跟她一塊兒l,三個人一起緊張,更不想和言譯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