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見面,我想辦法來夏溪,我現在就買機票!”
“別來了。”
“為什麼!”
“我好不容易才把她養大,我不能讓她出事…”
陸縵枝咬了咬牙:“陸咲這幾年身體一直不好,不會等很久了,猛哥,我們很快就能一家團聚!”
話音未落,江猛男卻打斷了她,“算了吧。”
她沉吟片刻,熱切的情緒逐漸涼了下來:“你有別人了嗎?”
江猛男看著自己亂糟糟、油膩膩的大排檔攤位,與她的星光花路儼然是兩個世界。
他苦笑了一下:“是啊,有了。”
偷親 “換個人喜歡吧,她是我的。”
是夜, 祁盛把煤球叫了出來。
兩個高個兒少年站在酒店樓下的路燈旁,一白一黃, 對比還挺明顯。
煤球這一身肌肉更蓬勃,看起來壯壯的,祁盛則更顯修長勻稱。
“說說看,到底怎麼回事。”
煤球彆扭地低著頭,腳尖踩著階梯的邊緣,跳上,跳下:“沒怎麼。”
祁盛穿著黑色衛衣, 身形高挑, 路燈照著他的臉,眉骨深邃, 側身時, 刺眼的光線照得他微微皺了眉:“這兩天你磨皮擦癢, 跟老子作對,現在我想聽聽你的說法。”
煤球避開了這個問題,偏頭問他:“你今晚, 還跟江蘿一個房間?”
“開了套間。”祁盛淡淡道, “她怕鬼,套房應該會好些, 三個房間,你要是願意,也可以住進來。”
“我要住進來,我們三個成什麼了。”
祁盛冷笑:“你看,自己腦子裡有鬼, 看誰都有鬼, 我跟乖寶就不會想這麼多。”
“……”
煤球為自己不健康的想法感到罪惡, 的確,他們之間挺純的。
“你們從小就很親密。”煤球揉了揉鼻子,悶聲道,“我也從沒說過什麼。”
“那你現在鬧什麼。”
“可她現在長大了!”
祁盛冷笑:“謝謝,看得出來,特徵挺明顯的。”
“……”
有時候煤球挺崇拜祁盛,但有些時候,又真的很想揮拳頭揍他。
“祁盛,你別總跟她有肢體接觸。”煤球索性攤牌了,“就算以前玩得好,現在也都不是小孩了,本來青春期就挺敏感的,你這樣對誰都不好。”
祁盛倒是怔了下:“你是她爸,管這麼多?”
“我一直拿她當妹妹。”
“現在好像很流行哥哥妹妹這一套。”祁盛冷笑,“說白了,不就是搞曖昧。”
“你這話沒勁兒,我從來沒跟她曖昧過。”
祁盛揚起下頜,帶了點辛辣的囂張:“倒是想,人家搭理嗎。”
“所以,這一路上,江蘿對你是怎樣的,你心知肚明…”
“我又不蠢。”
煤球直勾勾地盯著他:“那你…”
祁盛單手揣兜,眼皮懶洋洋地垂著,一陣風過,額前碎髮被風凌亂地撩起。
他轉身回酒店,背對著煤球揚了揚手——
“換個人喜歡吧,她是我的。”
……
“滴答”一聲,酒店門被推開。
江蘿宛如貓咪似的,敏捷地從陽臺躥回來,跳到沙發上,故作漫不經心地拿起一本書。